柳溪溪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地走进来,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这样的神态在顾铭看来就是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在自己面前又开始演了。
内心不由得升起一抹浓浓的讽刺之意。
两人都已经闹到这种地步,对对方的真面目都了如指掌了,她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在自己面前把戏演成这个样子。
“别演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吧,我不吃你这套。”顾铭冷声道。
顾母不屑地说:“你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都已经跟我儿子决裂成这样子了,怎么还好意思恬不知耻地来我们家呢。”
“别再白费那些心思了,铭铭现在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知道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你这套苦肉计已经没用了。”
“我没有。”柳溪溪艰难地说:“我现在真的很不舒服。”
“你们但凡有眼睛,应该都能看出我现在脸色很苍白吧,这种怎么可能演得出来。”
该死的姜声声。
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自己现在真的很难受,胸口疼得她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顾铭此时此刻不想再计较她现在是否是真的难受,反正跟他已经无关了,哪怕她现在当场死在自己的面前,他估摸着自己应该也能面不改色的看着。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不要整那些了。”
柳溪溪抿了下唇,将自己内心的委屈与生气全部压下。
“铭哥哥,姜声声那件事情有误会,我只是看她不爽,想让人教训一下他而已,并没有想要她的命,可是谁知道那个人他压根就不听我的话,居然对声声下毒手,想要害死她。”
“网络上的事情你应该也看到了,现在所有人都在说是我收买那个人让他害死声声,可是谁知道我此时此刻有多冤枉呢。”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了,你是我目前为止唯一能依靠的人,请你帮帮我帮我洗清这不白的冤屈。”
她说完之后,一直蓄在眼眶里的眼泪啪嗒地落下。
声音充满了委屈,低下头哭泣着。
顾铭跟顾母却一脸冷漠。
顾铭直接气笑:“都发生那么多事情了,你为什么还把我这样当成傻子。”
“以前你陷害声声在来我面前装委屈的时候,怕不是存在着看我是傻子的心理吧!”
“所有的证据都摆在面前,真真实实的你居然还在撒谎,还在觉得自己无辜,你是不是把老子当成能让你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笨蛋啊。”
可笑。
真是太可笑了。
柳溪溪没想到这一招会失效成这样。
顾铭直接摆手: “别再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压根就不爱听,你现在滚出去吧。”
“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不会再见你了。”
管家很识时务立马上前拉住柳溪溪的手臂,就要把她拉出去。
柳溪溪立马就急了。
各种疯狂扭动着想要挣脱管家的束缚,可是两人力道悬殊,她压根就挣脱不开。
直接大喊:“我可能怀孕了。”
全场寂静下来,顾铭与顾母纷纷诧异地看过去。
柳溪溪松开管家的束缚,嫌弃地瞪了那管家一眼。
气定神闲地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对着他们两个说:“我生理期已经延期了两个礼拜了,可能是怀孕了。”
“你们要是不帮我任由我去死,那你们顾家的种可能保不住了。”
目光打量了下坐在轮椅上的顾铭,道:“你现在这样的风评以及自身的情况,应该很少人愿意在嫁给你吧!”
“想不想要这个孩子,任由你们决定。”
柳少禹一出院就跟其他人分道扬镳了。
内心的愁闷令他完全吐不出去。
身上那些仅有的资产,压根就不够他去混他原先的那个圈子,只能去那种他以往完全看不上的地方玩。
自己在卡座里喝着闷酒,低声咒骂着跟自己有血缘的每个人。
“全都是想要我死,全都不管我,真是好得很。”
“真是没出息就被人欺负,等我混出一片天地的那天,看你们还敢给我脸色看,到时候定要让你们做狗爬。”
可是话虽然这样说,但是自己从小就只知道吃喝玩乐,现在想要狠狠打哥哥跟妈妈的脸,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他喝得已经有几分醉意的时候。
面前那些调酒师,突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你最近怎么总是请假,之前不是说很缺钱吗?”刚才给自己调酒的那个男生问一个刚来的男生。
那个刚来的男生笑盈盈地:“我们两个关系这么铁,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
“我最近认了一个大哥,他带着我赚钱,我最近赚的那些钱顶得上在这个酒吧工作四五年的钱。”
柳少禹眼睛一亮。
“喂!你这个大哥带你做的是什么?你来说说看。”
那男生愣了下,低下头,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柳少禹生气拍桌:“老子都听到了,你还在这里说没有,快点说,不说小心我投诉你。”
那男生被吓了一跳,脸色都白了,连忙道歉,随后才小心翼翼地说:
“这个工作怎么说呢,来钱快但是风险挺高的。”
听到有风险,柳少禹眉宇垂了下去。
那男生继续说:“不过我做了一阵子,觉得没什么大风险,我这样的人都能成功,你一看就是高智商的人,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柳少禹愣了下:“我看着像高智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