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什么大的损失。”
在我看来,他就是不想让我担心诓我的,我痛心疾首,他为官清廉,家底有多少我是知道的,没有多少东西可以糟蹋。他又不会打理开支,我真怕哪天他挨饿。
我握紧拳头,下定决心:“公子,这段时间,奴婢买了几匹布拿来做手帕,赚了有一百多两,公子全部拿去用。”
这一百多两是我省吃俭用省出来的,一下子拿出来,说不心痛根本不可能。
孟伯符眨着有神的大眼睛,似看到有趣的事物?反正我看不懂这种情绪。
他一脸难以置信:“手帕这么赚钱吗?比高利贷还赚。”
“奴婢借着武陵君的名号卖的,曲沃好多未出阁的姑娘听闻手帕和公子有关,抢着给奴婢送钱,奴婢运气好啊。”我继续瞎掰,其实手帕大部分是江世白买的,手帕沾了特定的药水会显出字迹,我们就是这么通气的。
我低头:“奴婢知道不该冒用公子的名号卖手帕,奴婢错了,奴婢穷过苦过,很怕没有钱。”我坚持了一会没有眨眼睛,让眼睛盈出泪光。这张脸哭起来很是楚楚可怜,就算犯了大错也不忍责怪。
“从前你受委屈了,日后我不会让你过苦日子。”他握紧我的手,他的手掌把我的手完全覆盖,“卖手帕的钱你留着,昨夜的火真的不大,烧了一会就熄灭了,不信你待会起来去看。”他揉揉我的头,“再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缺钱啊?我可是武陵君啊,王上的弟弟,我去王上那里哭个穷就能有千金赏赐。谢谢你,你有这份心意,我很感动。”
“公子……”
“你要擦鼻涕吗?”他看我鼻子在抽动,以为我要擦鼻涕。除了有时候他不解风情,其余时候我都挺满意他的。
他把他的汗巾给了我,眉眼淡然,故作轻松却难掩他额间的汗水,他很紧张。“日后没有人的时候,叫我伯符,我一直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公子公子的,太生分,你都睡了我的床。”
我现在就起来把床还给你,我睡的是你的床,又不是你的人。
他抓着一把我的秀发,在手心无限打圈,“卫璇,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他的手指不自然地抖动。
我压下心跳,笑着说:“伯符,我要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