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
他在强忍着骨折的巨痛。
队医惊讶地看着王毅。
就像是看一个怪物。
他实在很难想象，有人能在骨折的时候，还强忍着巨痛，与队友们一一击掌——当然，王毅是用左手击掌的。
然后强忍着那样的巨痛，避过教练和队友来找自己这个队医。
“王，你……”
王毅伸出左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指。
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队友和教练。
绝不能被他们知道。
队医顿时大急，压低了声音说道：
“王，你不能再上场了。你必须得回更衣室接受治疗，我安排一下，下午就进行手术。”
王毅却摇了摇头。
喝了一口水：“医生，我必须上场。加时赛不能没有我。”
“我是医生，我得为我的病人负责！”
王毅摇头：“可我是球员，我得为我的队友，为我的球迷，为我的同胞负责，也是为我自己负责。四年了，终于有机会进总决赛，踏入篮球最高角斗场。我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无论如何，先让我打完比赛再说。”
说话时，王毅嘴角抽动了两下。
显然是疼痛太过剧烈。
额头上的冷汗也大颗大颗地冒了出来。
王毅拿过一条毛巾，擦掉了冷汗，但很快又有新的汗水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