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
前方教练表情复杂：“经理，我也不想啊。”
“可这小子死的简直太快了。”
“你是没看到啊，从断了氧气供应开始算起，也就那么十来秒的时间。”
“我连送他上岸都来不及。”
“正常人怎么可能这么久就憋死啊。”
“而且我也是想要向他推销咱们的潜水照片业务，可这小子是真头铁啊，死活不要。”
“最后，居然还对我竖了中指。”
经理顿时瞪了教练一眼：“快少说两句吧你。”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
“有意义吗！”
“人已经死了！”
“另外看样子，那小子的身份似乎并不简单。”
哪怕不是头一次干出了这种事情，再度想到确实是死了人后，教练不免还是有些慌张。
“经理，那咋办啊。”
经理冷笑连连：“瞅你那点胆子。”
“你毕竟是咱们圈子里的王牌，给咱们店里拉来了几百万的业绩，大老板对你非常满意，我自然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同样的事情咱们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生意，也不可能就被他一个死人给毁了。”
“无非就是一段时间不能营业而已。”
“局面再怀一些，也就是网上舆论发酵，大家嚷嚷着让咱们店铺倒闭而已。”
“可是啊，网络是没有记忆的。”
“再大的事情，只要热度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另外，你不是不知道咱们大老板的本事，随随便便给哪个明星搞出点花边新闻出来，谁还关注死了人啊。”
“至于警方那边？”
“他们有证据吗？”
“就算是能找到证据，也需要耗费无比巨大的力气。”
“淹死的人海了去了，他们也没法保证这个人到底是淹死的，还是咱们搞得。”
“总之，天还没塌，怕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