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第一个碰到的是皇后周玉凤，她凤冠霞帔，肌肤胜雪，32岁的5个孩子的妈妈，也艳若桃李，女人味十足。
超级美少妇啊！
苏霁在她脸上扫过，朝着脖颈一路下滑，赶紧仰望苍穹，免得在这么多宫女太监面前出丑。
已经温润二月中，皇宫中花草清新繁茂，空气中荡漾着醉人的芬芳，突然来了这么多脂粉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苏霁笑眯眯地问。
哼！
皇后身高一米六不到，在现代社会属于娇小玲珑类型，但是，富贵气场强大，挥手让人全部离开：“皇上，你是不是疯了？”
嗯？
“皇上，您是不是昏君？”
啊？
“皇上，是哪个奸臣给你出的馊主意？搞什么推恩令？你拘捕了全部山西皇族，把男人弄到军营吃苦受罪，把女的全部抓来充实后宫？你知道吗？你这样对待皇族，列祖列宗们怎样想？天下勋臣故旧怎么想？文武百官怎么想？”
看着怒气冲冲的皇后，苏霁有些诧异，从未见过这么凶狠啊。
“老婆。”
“嗯？”
“不，媳妇儿！”
“你！”
“好了好了，皇后娘娘，皇后姐姐，后宫不得干政您知道吗？”听到充实后宫几个字，苏霁还是很心虚的。
问题是，男人就是这德行，你让我怎么办？
“闭嘴，朱由检！你这样大逆不道，会毁灭了大明，毁灭你自己，毁灭我们全家，毁灭天下的，你知道吗？天下人在背后都怎样说你？说你是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昏君！说你癫狂悖伦古今未有！山西诸王哪一个谋逆了？你的证据呢？把他们的家眷都塞进皇宫里来，还要考评分出等级，你想把同宗同族女人纳为嫔妃吗？你还是个人吗？还推恩令？难道朱慈烺只是我周玉凤的儿子，不是你朱由检亲生的？太子有什么过错，你轻描淡写就废了？储君，乃天下大事儿！你可曾向天下人交代？”
说着说着，暴怒的周皇后已经扑上来，揪住了苏霁的衣服狠狠摇晃，撕扯！
窝巢，疯了！
泼妇！
苏霁对周皇后的观感瞬间改变。
不过，人家指责的很有道理啊，尤其是同族不婚的古训，太子无罪被废，都是古代社会不能忍受的。
可是，在苏霁眼里，这些都算什么？
再有两年，大明皇朝倾覆，你们都要上吊自杀或者被杀的！
老子千方百计，不想让你们死而已！
叭叭叭！
苏霁使出了杀手锏，啄木鸟一样猛亲。
周皇后愤怒倒了极点，当然将这个示爱看成了羞辱和攻击，当场躲避。
“皇后娘娘，皇族消耗天下财政，是诸臣公论，朕推恩皇族，给予极多优待，且允许他们才华出众者出将入相，变废为宝，不得已为之，至于太子的事情，皇后啊，朕的亲生儿子，怎么安排，朕能不知道？朕这样说，是为了取信于天下，将来你儿子一定是最优秀的，还是太子！”
“至于山西诸王充实后宫，那是胡扯！不过是朕要加封一些公主郡主，表示恩典，然后，恩赐给一些文武大臣，精锐将官，朕公主只有两个，无法市恩于天下，只能借用皇族宗室女儿了！至于其他家眷，等京城安排好以后，马上迁出！皇后姐姐，还有什么需要朕解释的吗？”
周皇后余怒未消，哼了一声走了。
“疯了！昏君！”
这就是那个帷幕之中千娇百媚的极品贵妇吗？
被当头一棒，苏霁也没有心情去看山西诸王家眷模特大赛了，马上回转，派遣王承恩去调查推恩令和拘捕诸王的社会舆论。
“务必要真实！”
太监们去了，苏霁无聊，也召集了几个太监，换上最普通的衣服，棉布那种灰不溜秋那种，出宫门私访。
“嘘，听说了吗？听说了？对啊，皇上对山西诸王下手了，全抓了！男的充军，女的纳入后宫，咱们这位皇爷爷也真是口味重，自己同宗的都下得去嘴！”
“是啊，听说皇爷爷垂涎晋王的六十岁王妃模样俊俏，想要窃为己有，这才动手的！”
“胡说，六十岁？满脸褶子？”
“那又怎么了？唐太宗李世民还迎娶了萧皇后呢，萧皇后是隋炀帝杨广的皇后，杨广死了，被宇文化及，窦建德，李密，突厥好几个可汗用了，后来上年纪了，李世民还不嫌弃呢，人家就好这一口！”
“窝巢！”
“不过，皇上抓诸王，肯定是因为钱，朝廷整年打仗，银子花得流水一样，藩王们富甲天下，都是大肥猪啊！”
“你懂个得儿啊。皇帝能缺钱儿？就是因为色。”
“才不是呢，是因为皇帝对皇后厌倦了，才恼怒了，要废黜皇后，这才说推恩令，把太子废了。”
“还别说，皇上鲸吞了藩王的钱财，就不会再搜刮那么狠了！”
“兴许吧，反正啊，跟咱们有啥关系？是不是？哈哈！”
苏霁带着人，在大街上溜达了几圈儿，基本上都是各种冷嘲热讽，猜测造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嘴脸。
虽然对皇帝的名誉不太好，可是，没人坚定反对啊。
山西诸王的利益，跟几个京城人有关？
不过，京城之中，市井胡同，竟然公开谈论皇帝的不是，说明舆论不行啊。
没有基本管制的舆论，不是成熟的舆论。
没有正确的舆论引导，放任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是很危险的！
会瓦解对朝廷和皇帝的忠诚！
回到皇宫，苏霁第一件事情就是：“来人，抽调一些人手，讨论下如何向百姓们宣传推恩令的实施政策。对了，你们还不行，还要去找些读书人，他们不是整天叫嚷着忠君爱国吗？给编制，给经费，直接任命为礼部的官员，同时，要纠察一些背后公开诋毁朝廷的人！公开审讯，严格惩治！树立风清气正的社会舆论环境！”
王承恩傻眼了：“皇上，还能这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