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凌风在这如雷般的轰鸣声中,被神举一脚踢中,胸口仿佛被铁锤砸击,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失去平衡,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
他重重撞击在帐篷的墙壁上,那粗糙的布料与肌肤的摩擦带来的是一阵刺痛,而更为刺痛的是他内心的挫败感。一口热血无法抑制,从胸腔中涌出,顺着嘴角流淌在地。
神举站在一旁,冷眼旁观韦凌风的落魄,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冷笑。他伸出手,指着倒在地上的韦凌风,嘲讽道:“你输了!”
韦凌风挣扎着站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他的眼神中却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惧怕。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股气吸入体内,与自身的气血相融合。然后,他缓缓吐出气息,体内的翻腾的气血,在他的强压之下逐渐平息下来。
他看着神举,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他知道,这场生死较量才刚刚开始,自己还有很多机会去反击。
他挺直了身子,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对神举说道:“方才你这一招确实非同小可!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神举他未曾料到韦凌风竟如此坚韧,即使面对困境,依然不低头屈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不屈的意志在其中跃动。
刀身围绕韦凌风周身流转,犹如游龙戏水,灵动而有力。突然间,韦凌风手中的长刀化作一道迅疾的银龙,破空而出。那银龙卷携着凌厉的刀气和无尽的寒意,仿佛要将虚空撕裂,直取神举的咽喉要害。
在半空中,片片冰晶随风飘舞,如同飞花逐蝶,美得令人惊叹。这些冰晶如同精灵般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
那是韦凌风催动冰心诀内功的展现,所形成的冰晶寒气在战场上弥漫开来,如寒冬降临,意图让对手在短时之内受到极大的限制,行动变得迟缓。
神举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眼中闪过一丝惊芒。他能够感受到那银龙所卷携的冰冷刀气,以及那冰晶寒气所带来的压迫感。
神举敏锐地察觉到了韦凌风这一刀所蕴含的不寻常气息。一股肃杀之气如凛冬寒风般席卷而来,使他感到心脏不由自主地悸动。
他身形灵活如风,快速移动,长剑在手,剑尖振出层层寒光。瞬息间,无数剑影凝聚成一张密集的剑网,封锁了韦凌风刀招的每一个方向。
然而,韦凌风面对这剑网的防御,心中并未感到丝毫的惊慌。相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这是他所期待的挑战,正是这场对决中的关键时刻。
他借着神举剑网反震之力的反弹,身体轻灵地一晃,再次逼近神举。这一次,他手中的长刀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划破天际,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取神举的胸口。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要将对手的心脏直视一般,充满了强烈的战斗意志。
神举眼神如电,洞察一切,他瞬间洞悉了韦凌风的刀招意图。
眼见韦凌风挥刀攻来,神举不避不让,一掌重重地击打在了刀面之上。那“叮”的一声脆响,宛如金石碰撞,瞬间传遍了整个军营。
韦凌风的刀招被神举以绝对的力量挡下,他自己也被震得气血翻涌,几乎无法站稳。
“哼,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神举冷嘲道,声音中充满了对韦凌风的不屑。他的身影一闪再闪,如同幻影般迅猛无匹地扑向了韦凌风。他的动作疾如闪电,令人无法捉摸其动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远方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啸声。这些声音此起彼伏,仿佛在宣告着援军的到来。原来是安国侯带着段朗、毕文君以及苏州县令曹小宝等人及时赶到。他们的出现,打破了战场的平衡,也给了韦凌风喘息的机会。
安国侯眼神严肃,他手持长剑,站在了神举的对立面。他的到来,无疑给韦凌风带来了强大的支持。“神举,你不要太过分了!”安国侯的声音充满了警告。
段朗和毕文君也紧随其后,他们各自手持兵刃,严阵以待。他们的到来让战场上的局势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而曹小宝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战场上的情况,他在想如何能够帮到韦凌风。
神举的脸色骤变,目光瞥向人群之中,意外地撞上了安国侯那沉稳而锐利的眼神。他心中暗叫不妙,原本缜密的计划在这一刻似乎出现了变故。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原本信心满满的夺回令牌的希望瞬间破灭。
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神举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勇气。他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唯有拼死一搏,才有可能从这场围攻中杀出一条血路。
他的身形如风般迅速移动,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几乎瞬间便来到了韦凌风的身后。长剑在手,寒光闪烁,神举毫不犹豫地刺向韦凌风的背心。
就在这时,安国侯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放肆!还不停手!”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威严。
然而,神举心中的执念让他在这一刹那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身形微微一顿,并没有停下手中的长剑,反而更加狠辣地刺向韦凌风。他清楚,一旦停手,便再无逃脱的机会。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只能孤注一掷,以命相搏。
唰!
一道指力骤然弹出,如同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击中神举的手腕。
神举紧握的长剑瞬间脱手,如被狂风席卷,直飞而出,牢牢地插在旁边的木柱上,剑身颤抖。
神举身形剧烈晃动,仿佛遭受重击,差点没能稳住自己的步伐。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目光如电,紧紧锁定眼前的安国侯,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安国侯面无表情,眼神冷厉,如同寒冬之冰,他厉声喝道:“神举!你可知罪?”
神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回应道:“王爷!是此人来军营寻衅滋事在先。”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
此时,毕文君急忙走上前来,一脸愤慨地说道:“侯爷!此人绝非简单之辈。他就是大家日夜苦寻的采花贼,罪恶滔天,连我刚过门的嫂子都没能逃过他的毒手。韦大哥手上就有他的罪证,您可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以平民愤!”
神举的脸色在听到毕文君的指证后骤变,原本沉稳的神态瞬间崩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仿佛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