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宁暖，你真是好样的。”
她听到了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宁暖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失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他怎么会失落呢，或许失落她不如以前一般爱他，再也不会有人像狗一样舔着他。
长期被人一个人舔着，爱着，当这个人离开以后，是会有失落感。
不过也只是失落感而已。
不过更让宁暖疑惑的是孕检单。
这里是霍庭寒的私人医院，而且她跟这些医院里面的医生并没有交集，是谁帮她修改的孕检单？
不，也不一定是帮。
背后操纵的人可能只是想要维护他们的利益。
但是并不重要，结果是她想要看到的就行。
医生全程没有说话。
宁暖有了大概的猜测，冷淡地看向了霍庭寒，“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霍庭寒的神色阴翳。
“你还想干什么？”
“赫医生，今天可以做流产手术吗？”
霍庭寒阴鸷的声音落下，宁暖的心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