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穿着临走那身衣裳,衣裳都破了,棉鞋破了个洞洞,漏出黄色毛毛的脚指头。
它脑袋瓜上那顶瓜皮帽已经塌了,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它好像受伤了,拄了个拐杖,另一只手里握着个鸡腿。
没等林宵宵发火呢,它先哭上了:“你,你偏心,你就是这么养我的啊,你这是放养啊。”
“果然,先来的后后来的就是不一样。”黄鼠狼坐地上蹬腿儿:“我,我为了让你养我,尽心尽力的给你办事,我差点死了啊。”
林宵宵:……
等等。
她是谁?
她在哪儿?
她方才要说什么来着?
怎么就剩下满满的愧疚了?
怎么就被这只臭黄牵着鼻子走了呢?
林宵宵把这黄货扶起来,让丫鬟给它洗洗澡,又找了身衣裳,还给它受伤的地方上了药。
房间内,林宵宵问:“说叭,出啥事了?谁伤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