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抖。
显然他这烟草丹，是第一次被人认可。
沈默重重点头，严肃道：“炼丹术也好，还是其他的术法也罢，说到底都是为人服务的。”
“而为人服务的术法，自然不能只有打打杀杀，以及枯燥的提升不是？”
男人苦涩道：“可宗门内很多人，都说我这烟草丹就是烟，根本不算丹药……”
“笑话！”沈默不悦道：“如果烟草丹这种为人服务的丹药不但丹药，那辟谷丹又是什么？”
“辟谷丹不就是为了让人不用吃饭的东西吗？既然辟谷丹算丹药不算饭，那烟草丹凭什么就算烟不算丹？”
颤抖！
巨颤！
男人眼眶都泛红了，激动的身子都在抖。
他死死抓住沈默的手，老眼泛红。
“知音！知音啊！你说的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我也认为炼丹术是为人服务的，只要是有用的丹药，哪怕作用奇怪，不也是丹药吗？”
“你说我怎么就没早遇见你啊，知音啊！”
男人差点就眼泪哗哗了。
那姿态，别提多凄惨了。
沈默同样感动的眼眶通红，他很理解这种怀才不遇的感觉。
二人四目相对，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