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敢出声。
“你们两个也是新来不久的吧,就算我把你们杀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现在,谁资格老啊?”一哲一把揪过那个太监。
“你……你老你老……”很快,那个太监吓得妥协了。
“我老,小爷我老吗?”一哲晃了晃菜刀,吓唬道。
“不老不老,我老我老……”那个太监笑着求饶到。
“叫哲哥。”说着,一哲松开了他。
“是是是,哲哥,哲哥。”那个太监连忙满脸堆笑的搬来了凳子,用袖子擦了擦,“哲哥,您请坐,请坐。”
一哲却不屑一顾,用手一撑桌子,坐了上去:“别看我是新来的,宫里的规矩呢,我也多少懂一点。简单来说就是,谁懂事谁晋升。我呢,和那帮人不一样,不会打你们,也不会骂你们,只要为我办事,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
“哲哥,可你一个刚入宫的能给我们什么呀?”那个太监问道。
“谁说我是太监了。”一哲否认道,“没听出我的声音跟你们不同吗?”
听到这儿,两个小太监大吃一惊:“你是……假假假,假太监!”
“这可是欺君之罪,你就不怕杀头吗!”另一个小太监也走了过来。
“是啊,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一哲伸了个懒腰,“不过,我一个无牵无挂的人怕啥?”
“死都不怕啊……既然你那么厉害,为什么要进宫受这等委屈啊?”
“唉,知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得不到重用吗?”一哲单手托着脑袋,另一手转着菜刀。
“为什么啊?”听到这儿,两个小太监好奇地凑了过来。
“就是因为你们不该问的问忒多了。”一哲直起了腰。
“哦……”两个小太监立马捂上自己的嘴。
“还有,今天你们听到的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听见没!”一哲向他们晃了晃菜刀。
“是,是,哲哥。”
夜晚,一哲身着夜行衣,从太监的房间出来。只见,他匆匆离去,翻上了围墙,不久,围墙下一群禁卫军经过。当他们路过时,一哲一跃而下,直接将最后一名禁卫军打晕拖进了树丛中,不久,换上他的衣服跑了出来,迅速跟上大部队。
谁料,前面那名禁卫军突然回过头来,看到一哲正在整理头盔:“你小子刚才人呢?怎么没了踪影?”
“哦,我……刚才闹肚子呢,去方便了一下。”一哲冲他笑笑。
“你的声音怎么……”
“啊?哦,可能是感染了风寒吧,嗯,咳咳。”说着,一哲假装咳了几声,接着,试着套起了话,“对了,我们要上哪巡逻啊?”
“你小子怕是病傻了吧?当然是去珍宝阁咯。”
“啊,珍宝阁啊,哦哦,想起来了。”
坏了,竟然不是去天牢的!一哲心想,不过也好,正好去探探昆仑镜的下落。
于是,他接着问道:“对了,兄弟,话说那昆仑镜也放在那吗?”
“昆仑镜?你问那干啥?那面镜子事关十年前的一起偷窃案。我们做禁卫军的向来只管巡逻,哪管那么多?对了,你小子怎么今晚问题那么多!”
“咳咳咳!”这时,禁卫军统领从前方走了过来,“废什么话呢!”
“快,别说了。”那个禁卫军撞了一下一哲。
一哲抿了抿嘴唇,心想:都十多年了,竟然还有人记得,看来我爹当年的举动不小呀!至于那面镜子长什么样呢?好在我爹在日记上画过昆仑镜的图像,到时自己找就完事了。
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珍宝阁,禁卫军统领掏出钥匙,开门而进。只见,禁卫军统领带着他们转了一圈,一哲都未见到昆仑镜的影子。然而,当他们来到一座石门前时,禁卫军统领突然停了下来。
只见,他伸手抚摸着石壁,突然按动了石壁上的一处机关,顿时,“唰——”的一声,石壁升了起来。
一哲一惊,立马将目光投向里面,只见,那是一个封闭的密室,中央是一个玻璃罩,里面摆着一面蓝色的镜子,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嗯。”禁卫军统领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再次按动石壁上的机关。
一哲刚想动手,一摸后背,却发现天锁断魂刀没有一起带来。
只听,“唰——”的一声,石壁落了下来。
无奈,一哲只好混在禁卫军中原路返回。就这样,一哲从后门回到了太监的休息室。
“唉——”一哲长叹一口气,脱下了夜行衣,随手往床上一扔。
“哲哥,去哪了?”
“怎么那么晚回来?”
早上的两个小太监立马围上去驱寒问暖,对一哲又是捶腿,又是揉肩的。
只见,一哲向他两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凑近:“你们知不知道皇宫内关人的地方在哪?”
“哲哥是指天牢?”小太监小声说道。
“不错。”一哲点了点头。
“哲哥问那地方干啥?太瘆人了……”
听到这儿,一哲不免一拍脑瓜:“也是,我怎么会问你们两个新来的……”
“哎哎哎哎,你们三个干嘛呢?还不睡觉,再不睡就都给我滚出去啊!”这时,另一个太监走了过来。
“你又是哪根葱啊?”一哲立马用被子盖上夜行衣,双手抱臂,看向他。
“哟呵,敢那么跟我说话!”那人大惊,随即,一手托着下巴,思量着,“我想想,你……对了,小哲子。你不是才来一天吗,竟敢这么跟我说话!看来不教训教训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了!”
“喂,他谁啊?”一哲悄悄问旁边的一个小太监。
“御膳房总管的跟班——安公公。”那个小太监小声回答道。
“哦,原来是狗腿啊,早说嘛~”一哲笑道。
“喂,你们几个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那人咬牙切齿道。
“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凭什么把你放在眼里啊?”一哲不屑一顾地摊了摊手。
“臭小子,你找死!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