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郑重其事的点头:“当然能,去见你夫人之前,先治好你的腿。”落父苦笑道:“我这是老毛病了,不中用了,我不重要,先救救淑贤。”“她疯了二十年,谁都不认识了,我只求她能好起来……”姜慈很笃定的语气说道:“落教授,你和夫人都会好起来的,有我在,放心。”一句有我在,放心。顿时让这个年迈的老人潸然泪下。姜慈让他躺平在病床上,手拿银针开始治疗他的腿伤。落教授的伤是陈年旧伤了,一身的消耗病,昨天晚上魂魄离体确实是油尽灯枯。她用一针封住他最后一口气,才得以还阳。这一身的伤,至少要养个把月了。落父看着认真给自己施针的姜慈,好奇问道:“大师,您为什么会帮我家”姜慈微微一笑:“我和小雨是故交,现在才知道他出事,是我大意了。”落父闻言一脸惶恐:“没有没有,都是王义那个畜生犯下的罪,和大师您没有关系的。”“雨儿的朋友我大部分都认识,不知您的名讳是”“烈风。”落父双眼登时睁大:“烈风您就是当年雨儿说的亦师亦友的红客烈风”“您当年为国征战八方黑客的事迹,我现在都还记得呢。”落父感叹道,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二十年过去了,烈风至少也该三十多岁了吧。可她看着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岁月好似在她身上完全没有留下过痕迹。姜慈知道老人家在诧异什么,笑而不语。半小时后,她停下施针的手,说道:“好了,落教授,你休息一个小时再尝试下地,我会派人接夫人过来。”落父忙着阻止:“我要亲自去……我爱人她自从精神错乱以后变得六亲不认,只有我出现在她身边,她才会安静下来,不然无论你们谁过去,都会被她打伤的。”姜慈点头:“那好,就等你可以下地了,我们一起去接夫人。”落父清晰的感觉到早已麻木得无法动弹的双腿,忽然热乎乎的,开始有了气劲。他无比震惊,“红客烈风,竟然还是一位神医!”姜慈笑眯眯的:“会一点而已。”岂止是一点!简直就是华佗在世!妙手回春啊。“对了落教授,虐待你的徐护工,你想怎么处理”姜慈问他。落父目光一沉:“老人瘫痪在床上本来就没有自保的能力,这个狠毒的徐护工虐待养老院的老人,就像是宰鸡宰鸭一样毫无怜悯之心,这种恶人,就不能轻轻饶过,一定要重罚!”虐待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绝对不止是赔钱道歉那么简单。姜慈明白他的意思了,微微笑道:“那落教授放心吧,徐护工会自食恶果的。”徐护工下场很惨烈,姜慈直接废了她双腿,又一针封住她的喉咙,让她连痛苦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然后就扔回徐护工的家里。徐护工在养老院工作的时候,拿着双份钱。一个是养老院的工资,一个是王义给她塞的红包,让她好好‘照拂’落教授。徐护工这些年来在家里过得可滋润了,对自己男人非打即骂,各种嫌弃,说他是窝囊废。这回被姜慈敲碎双腿骨头送回家中,私生活不能料理,就跟之前的落父一样瘫在床上。她丈夫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刚开始还照顾了半天,半天之后彻底没了耐心,只要徐护工哼哼,他就几个大比兜狠狠抽了上去。要是尿床或者拉了一裤兜,那下场更别说了,藤条打得浑身都是伤。徐护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辛苦赚来的黑心钱,被丈夫拿去花天酒地,一分钱都不愿意花在她的身上。她气急败坏,可嘴里发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咽声。就这样,在丈夫的‘照顾’下,徐护工受了整整八年的折磨才凄惨的死去。死的时候浑身上下瘦得皮包骨,都快变成骨头架子了。她以为死了就解脱了,结果魂魄刚从身体里出来,就被阴差用拘魂链锁住琵琶骨,以阳世作恶多端为罪行,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徐护工悔之晚矣!至于开办黑养老院的负责人,连同中年妇女,全都锒铛入狱,后半生将在牢狱里渡过,死后,同样要被打入地狱受刑。……一个小时后。落父在高剑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地。他以为脚底板会传来剧痛,结果,压根没有!双脚竟然稳稳的站在地上,腿也不哆嗦了!有劲得就好像一口气爬三层楼都不成问题。落父激动不已,朝着姜慈就要跪下。姜慈双手托住他的胳膊,笑道:“落教授折煞我了。”“谢谢……真的谢谢您……”落父老泪纵横。高剑开着车,带着姜慈和落父前往江北第四院。落母因为平时喜怒无常,有暴虐的伤人行为,她是被单独关在一间病房的。病房四周做了安全措施,可就算这样,满墙壁都是她的指甲抓痕。姜慈他们赶到时,落母正抱着枕头蜷缩在角落,好似在唱摇篮曲。“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雨儿乖乖睡,妈妈哄着你……宝宝快睡觉觉……”落父站在门外,隔着栏杆看得眼圈通红:“淑贤啊,雨儿回来了,咱们的雨儿回来了,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见雨儿。”医生打开病房的门,交代他们要小心。姜慈和落父走进去。看到有外人闯入,落母一脸惊恐,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走开!都走开!”“你们吵到雨儿睡觉觉了!滚开——”她凭空抓了一把空气砸向姜慈,“滚啊!”落父心疼地上前,紧紧的拥抱住爱人,“老婆,别怕,是我啊。”躁动不安的落母竟然出奇的安静下来,只是瞪向姜慈的眼神依旧透着满满的敌意。姜慈看着落夫人的样子,虽然在第四院得到的照顾比养老院要好得多,可她同样是个不会自理的病人了。蓬头垢面,病号服上脏兮兮的。一看就很可怜。网页版慢,,。..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