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似乎真有点神乎其技的天赋在身上,
() 但这个时代想玩艺术不舍得砸钱是很难一飞冲天的。尤其这行看名气(),名气不大没有背景(),再厉害的天才埋进高手如云的画坛里都得熬上几年。
乐清时的画虽然受天泽的赏识,但富豪多半不懂画,只认人。即使真的被惊艳到了,一打听发现是籍籍无名的新人便觉得没有收藏价值,不大可能真的拿下。
不过没关系,要是小作精真的喜欢这行,这点钱他也不是砸不起。找点事情给人忙活,也能减少小作精跟乱七八糟的人在一块玩的频率,还能不总粘着自己,堪称一举两得。
但这次就算了,协议都拟好了,乐清时看上去也很期待能有人真心喜爱,他如果插手没准还会被骂坏老公浪费钱。
顾行野很轻的勾起唇角,吃下他老婆画的虚空大饼:“好。”
……
天泽教育机构此刻却有些焦头烂额,柳老师俨然带领了一个问题班级。
她前脚刚忙着帮蒋文涛退课,删除了剩余的课时信息,又急急忙忙给新入学的方大小姐办理手续,累得一脑袋汗,好不容易歇口气又指挥员工把乐清时的画小心翼翼地按照经理的要求摆放在了前厅的展览台上。
“对,诶,”柳老师摆了个方向:“再挪过来点。”
柳老师身后一位将要阔步走开的男人随着声音的方向朝展览台上瞥了一眼,倏地呼吸一窒,脚步不由自主地顿在了原地。
画摆好了,年轻的女教师刚松口气,背后就幽幽响起一道儒雅的声音:“你好。”
柳老师一怔,连忙转过身挂起尽职的营业微笑:“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长相斯文的男人微微一笑,指着新挂上去的水墨画问道:“这幅画是谁画的,开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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