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休了你!”
燕佩慈从没被哥哥如此斥责过,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哭得满脸都是泪。
燕离痕厌烦妹妹的跋扈行为,但又心疼她的遭遇,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劝她:“我之后会再给上官家写一封信,说你已经反思悔过,不会再像之前那般任性妄为。师兄也会替你说些好话,若上官家愿意接你回去,你之后定要谨言慎行,好好履行妻子和母亲的责任,知道了吗?妹妹你太任性了,给师兄添了多少麻烦!”
到底是自己的亲哥哥,燕佩慈再不愿意还是能听进去一些,她缓缓点头,“我知道了。”
等到燕离痕离开,燕佩慈憋着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砸了。
“上官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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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初阳“强迫”夜骨戴上面具,遮住了那双血红色的眼睛。
夜骨大摇大摆地回到神宫门,揪住一个弟子凶巴巴地问道:“我住哪儿?”
“师尊?”
那弟子明明被扯了脖领子,却丝毫不觉得羞辱,反而兴奋地满脸通红,“师尊薅我脖领子啦,我太幸福了!”
正要上前见义勇为的赵初阳缓缓缩回了手。
她还是不打扰这位弟子的幸福时刻了。
“废话这么多!快说我住哪儿!”夜骨失去耐性,开始摇晃。
那弟子被扯得东摇西摆,赶紧回答:“师尊住在金玉满堂,就在那边。”
说着便用手一指。
夜骨得到想要的信息,立即嫌弃地将这个弟子扔开,大摇大摆地向金玉满堂走去。
那弟子满脑子都是“我跟师尊面对面了”“师尊扯我衣服了”,熏熏然的模样仿佛喝了假酒。
赵初阳觉得这人恐怕是有点什么大病,便小心翼翼地绕开他。
走在前面的夜骨刚走两步,突然回过头,对赵初阳勾了勾手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