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船员们省了不少事,为了感谢二人出手相助,船员们挑拣完值钱的鱼,总会从中选出一条最可口的拿给流云,除此之外,还送了二人不少来自异国的稀罕物,什么吃的喝的玩的,全都是她们从前没见过的,
其中流云最喜欢的是一支酷似竹笛的乐器,船员们也不知道那乐器叫什么名字,只知是出自异国干室,“中原人都吹笛子,没人认这东西,高价卖不出去,低价我又不甘心,都跟船跑有十来年了,就没响过,放着倒是怪可惜的。”船主扬眉道:“你们要是会吹,不妨吹一曲,我也好听听这玩意究竟是什么动静。”船主扬眉道:
流云偏过头,看向懒懒伏在栏杆上的长寒
船主和一众船员都兴致勃勃,长寒自然不会扫兴,笑着朝流云勾了勾手:“拿来给我。“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钟知意心想,难怪长寒仙尊和她师父都是一身的桃花债,就这张脸,想不招惹人都难流云怔了一怔,方才将那精致又古怪的小笛子抛过去,而后便双臂抱膝坐在甲板上,微微仰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长寒看。长寒像是没注意到流云炙热的目光,只用手帕仔细的擦了擦笛身,对众人说:“我吹得也不太好。船主道:“不打紧,我们就是一帮粗人,哪听得出什么好坏啊。”船员们亦是连连附和
长寒垂下眼,罕见的流露出一丝腼腆神情,不过还是将笛口放在了唇边,只见那细长的手指在音孔上从容变换,温润且清朗的笛音便似山涧水一般涓涓而来了。在这一刻,浪花翻涌的海面都仿佛安静下来,甲板上的一众人,或坐或立,无不专注的望着长寒,享受航行中短暂的余暇。钟知意正沉醉其中,耳边忽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是流云。
她抱紧了流云伞,不知是对谁说:“要是这船永不靠岸该多好......
真是孩子气的痴念啊。
钟知意也愿这船永不靠岸,可过了今晚,就该回那暗潮汹涌的中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