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昔年笑了,站起来拿了个香囊递给太子:“怎么可能不想你,妾身看行宫里的花开得好。
特意摘了一些晒干了做成香囊,孩子们可都没有,只给您一个人做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太子的贴身物件,无论是腰带也好,还是香囊鞋子也罢,大多数都是张昔年做得。
太子腰上的常戴的荷包,都有些掉色了,可是他还是没换下来,张昔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做了个香囊给他。
太子看着张昔年手里的香囊,眼神温和地笑了,然后站起身子来到张昔年面前:“你亲手给我戴上。”
张昔年看了一眼有些幼稚的太子,如他所愿,给他亲手戴上了。
刚一抬头,太子就嘴角含笑地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