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孙瑜还以为能够震慑住冰清玉洁等人，让她们当俞静姝的面好好的说一说楚莹干过的好事。
哪知她们却只发着抖高呼她们什么也不知道。
这让孙瑜有些意外，也瞬间意识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些丫鬟婆子，可能都有把柄拿捏在楚莹手里！
且还都是她们十分看重的把柄！
但楚莹再怎么受他们宠爱，也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深闺小姐！
而且在他们接回宁儿之前，楚莹不仅乖巧懂事，还方方面面都堪称完美，根本就没有必要如此来拿捏身边的人！
孙瑜满心疑窦之时，跪在最后方的高妈妈突然扬声道：“老夫人无需为难大家，您想让夫人知道的事，老奴全部都知道，但老奴想请老夫人让大家都先退下，之后老奴会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孙瑜冷冷一眼扫向高妈妈，“你当我不知道你想替楚莹揽下所有事？”
高妈妈略微愣了一下，又道：“但老奴会心甘情愿替二小姐揽下所有事的原因，老夫人想来是不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