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青妩顺杆往上爬抱住他胳膊,也不管男人脸色如何,先贴贴吸两口煞气再说。那尚书府的味儿真是把她熏得够呛。萧沉砚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曲线和柔软,背脊绷紧,欲将人推开,但身体深处似有个不受控的欲壑。每每与她靠近,他的寒症就能减缓。像是久旱逢甘露,又像是飞蛾扑火。但对如今的萧沉砚来说,更像是饮鸩止渴。身边这个女人,就是那鸩毒。他不介意以毒攻毒,但他不允许自己失控。萧沉砚抽出手臂,刚起身要离青妩远点,马车骤然一个疾停。他身材高大,手撑住车壁便可稳住,但青妩猝不及防啊,她本就坐没坐相斜靠着,被突然一撞,脑袋朝萧沉砚的方向狠狠撞去。偏偏,萧沉砚那时刚准备起身。角度刚刚好,时机那么巧,青妩的脑袋宛如一块顽石,正撞上他小腹之下,男人最脆弱之地。“啊!”“唔——”青妩手忙脚乱坐直了,抬眼就见男人那张本就白的俊脸,这会儿白得像死了三天的活尸,额上青筋直冒,伟岸的身体都佝偻了几分。看她的眼神,那是血!海!深!仇!青妩小心肝儿一颤,眼神下瞄到他腰腹,完了完了……“萧沉砚,你没事吧!”“完了完了,完犊子了,你别不吭声啊,你不行了就眨眨眼!”“你冷静,只要没撞断就还有希望,我豁出去了也想法子给你接上!..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