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生息发展实力的好地方。如果拿徐州的地理位置和江州比较,二者简直是天壤之别。
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江州夹在荆州和京城之间,成为了东进和西进的必攻之地。一旦有乱,江州便要成为战场,这可能是唯一不好的地方了。但瑕不掩瑜,桓玄在江州站稳脚跟,对他而言,已经完成了重大的战略目标。
桓玄等人做了初步的估算,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到今年年底,江州兵马扩充到五万甚至更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不过,按照卞范之的估计,司马道子不会容许桓玄从容扩军,他必是要催促行事的。
正午时分,水军演练结束,桓玄乘坐的楼船缓缓驶向岸边码头。船只刚刚靠岸,便有官员迎候上前,向桓玄禀报。
“禀报南郡公,朝廷来人宣旨,正在衙署大堂等候。”
桓玄一愣,看向卞范之。
卞范之面色沉静,缓缓道:“且听听是什么旨意便是。”
桓玄点头,众人上马直奔城内,不久后抵达衙署。下马进了大堂之后,只见一人正负手在堂上踱步。
桓玄见了那人先是一愣,旋即大笑拱手道:“王大人,怎敢劳你亲自传旨?幸苦辛苦。”
传旨之人正是王绪。王绪何等身份,他亲自传旨,可见非同小可。
“南郡公,有礼了。我岂比得上南郡公辛苦。我乘船而来,见江上烟火冲天,还以为是有战事,后来才得知是南郡公正在操练水军。我停船观望了一番,颇为钦佩。短短时间,江州水军能有如此气势,可见南郡公下了苦功夫啊。朝廷没选错人,王爷没有看错人啊。”王绪拱手笑道。
桓玄呵呵笑道:“王大人过誉了。既受王爷信任,岂敢辜负。王大人,下次来时可要当心,不可在江上观望。万一被误会为敌船,被我水军击沉了,那可了不得。”
王绪一愣,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那样的话,我可是成了冤魂了。多谢提醒。闲话不提了,我此来是来传旨的。南郡公,听旨。”王绪道。
桓玄忙整顿衣衫,和众人拱手低头而立。王绪展开圣旨,宣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