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孙副总直接被吓尿了裆。
“别怕。”袁大宝一挥手,手里夺魂针一根根飞出,眨眼间的功夫十八跟夺魂针立在一起,变成了一根细长的钳子,当然说是签子也不适合,约莫手指粗细,就如同一根老师上课的教棍似的。
纤细,但隐约间闪动着一缕缕幽光,那是蛇眸的光芒,就如同一条毒蛇伏地时露出的目光。
孙副总一看见这棍子就是只感觉喉咙一麻,那仿佛已经被毒蛇给咬中了似的。
缓缓坐在原位。
“继续说。”袁大宝翘起二郎腿,伸手摸向了一旁的米莉的腰肢。
依旧是三个人,那第四个出现的王伟在这一刻已经被那黑暗彻底吞噬了。
“咕。”孙副总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怎么了?”袁大宝外头一笑,扭头看向一旁,米莉此时整个人也僵住了,看向袁大宝的目光充满了陌生。
此时米莉内心的起伏丝毫不比孙副总少。
以往袁大宝做事偶尔也有出格的时候,但不管他多么愤怒,最为血腥的也不过是在汉北大学里活生生的撕了人家的嘴,但也没要人命啊,而且那时候不管袁大宝多怒,都是下意思的
捂上米莉的眼睛。
这是第一次米莉看着袁大宝仿佛是炫耀一般的杀死一个人,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
陌生,此时米莉看向袁大宝只觉得陌生,紧接着就是一股子彻骨的寒意。
“没,没有。”孙副总哆哆嗦嗦的摆了摆手。
“没有的话那就继续,哦对了,我也知道你一个凡人看见这一副场景很害怕,下去冷静一下吧,另外换一条裤子。”袁大宝举起教棍指了指孙副总的下身。
孙副总脸一红,但此时那内心更多的是害怕啊,点了点头转身就是跑了出去。
“大宝哥。”孙副总一走,米莉才开口,此时一开口那脸上都是带着一丝害怕。
“怎么了米莉?”袁大宝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容,不过话说完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将手从米莉的腰肢抽回来,旋即拍了拍米莉的手背。
“米莉啊,我知道你是觉得我变了,但我不得不变啊,米莉,以前,世界很危险但我还有实力,现在我没有了修为,我们想要保证我们拥有的一切,那就只能狠一点,可能你觉得不适应,但你放心,这些事交给我来做,我会让你无忧无虑的。”袁大宝缓声说道
。
听到这话米莉才反应过来,原来还是大宝哥想得周到,虽然米莉也有几分害怕,但起码得到了答案那脸上也缓和了很多。
“大宝哥,你们男人做事我不管,但你可得答应我,不管怎么样不能随便杀人啊。”米莉抱着袁大宝的手说道。
“放心。”袁大宝嘴角淡笑依旧,轻轻点了点头:“我有分寸,再说了我也不是噬杀的人,只是这王伟倒霉,总要有个杀鸡儆猴的人嘛。”
闻声米莉也不知道说什么,准确说袁大宝说的似乎也没错。
半响。
孙副总换了一身西服走了回来。
“董事长。”孙副总脸色带着一丝红润,当然隐约间可见手指印,定是这孙副总到了厕所狠狠洗了一把脸挫了半天才冷静下来。
“坐吧。”袁大宝举着教棍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孙副总,如今公司情况危急,危难这时恰好也能看出很多事情来,能用的人重用,摇摆不定的先稳住,局势缓和后直接踢掉,敢吃里扒外的直接下重手,先把这事解决掉。”袁大宝淡淡的说道。
“不是,董事长,如今公司马上都要破产了……”孙副总急忙站起身。
“破
不了,我说的。”袁大宝教棍轻轻一挥,赫然发出了一声蛇的嘶鸣声,这吓得孙副总就是急忙坐了回去。
“公司情况一切都会走上正轨,先按照我说的做,另外汉林那边唐家的你通知人过来,算是开个会啊,十亿的资金放在他们那里诚意已经有了,再加上现在他们也举步维艰,倒也是个机会。”袁大宝笑道。
“是。”孙副总不知道袁大宝底气到底是哪里来的,但就如同王伟说的,他还有三年就退休了,就算是公司破产,法院宣判那属于孙副总的也照例不会少。
当然要是袁大宝能把公司坐起来,那更是一件好事。
很快。
一天时间过去,袁大宝买下了一下位于汉北幕河边的一个顶级别墅,将米莉和程文程武安置进去。
米莉虽然还多少不适应,但对于搬家这种事的兴趣那是直接掩盖了那一丝丝的不寻常。
袁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
唐婉柔身旁带着两个掌柜,在昨天孙副总通知他们来了后,唐婉柔就连夜坐车来了汉北。
一年半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上次袁大宝和唐家谈合作之后,十亿资金注入,唐家本来以为
可以大展身手了,尤其是有了袁氏集团做后盾,大公司底气足,那办事自然也是轻而易举。
可没想到一股从帝都来的势力直接强行入住了汉林,唐家在面前就像是蝼蚁一般,虽说不同于张家那样专门狙击唐家,但这帝都来的黑鲸那是直接吞噬整个汉林的市场,说难听点,覆巢之下,唐家就是受害者之一。
因此这一年半的时间,十亿都没地方花,而且还得面临市场压缩和黑鲸的恶意竞争,唐家本身的市场份额已经缩水了一大半。
“袁大宝,一年半了,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说来也是惭愧。”唐婉柔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袁大宝,不过这一年半的时间唐婉柔那是脸上都多了一丝皱纹了,可见是真的累的够呛。
“有什么惭愧啊,那黑鲸针对我而来,你们唐家也是受我连累,被误认为是我袁大宝的企业了,这不就把你们往死里整。”袁大宝脸上带着一丝愧疚。
“哎,这次我找你来啊,说白了就是我和黑鲸打算干上了,你们唐家还是别参与了,免得被连累了,那十亿就当是我补偿了,也是我现在唯一能做出的补偿。”袁大宝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