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城必破。”
阿南惊觉道:“枉论军机可是重罪,况且先生怎么知道屿军十日内攻城呢?”
那人不见一丝慌乱,从容道:“不是知道,是算到。信与不信都随你,不过我可以答应你,若十五日之后你兄弟还尚在人间,我倒是可以救治他的伤。”
阿南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心里十分不畅快,便指着石头搀扶着的老伯道:“先生既不救必死之人,又何来的慈悲之心救治他们呢?”
那人放下书卷,轻笑道:“他们只是平民百姓,与战场厮杀的士兵不一样。”
阿南气愤不已,也顾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了,走上前辩驳道:“先生此言差矣,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若真如先生所言十日内屿军攻城,一旦城破,众将士战亡,先生真的以为这一城的百姓就能幸免于难?三个月前石头城失守,屿军屠城,杀了整整三千口人,都是平民百姓。战事一起,不管是兵还是民,都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城在人在,城破人亡。这番道理想必先生心中明了,不需我多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