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泊看燕秋过来,示意助理,来接待顾客。
把燕秋带到会客室:
“燕秋,我心里正念叨你呢!
我家设计主管回米国了,要不,你甭上学,来给我们做设计主管如何?”
“萧老板,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我这上学的机会如此难得,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谢燕秋虽然并不需要学习就拥有医学知识,但她必须通过上学来获得各种专业执照,以及别人的理解与认可。
“哎,我也真是愁,正忙的时节,李果果一辞职,我这一时还真没有地方招得力的人手。
你周末能抽出时间的话,来给我帮忙吧。”
“成,我只要有空,就没有问题。”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看你,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说好的来我们这店里兼职,这么长时间,就来干一天活。”
“哎,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谁能想到这事一出接一出的。”
“以后丁飞阳越来越好,你也不那么忙了。”
“是啊,以后会越来越好,希望这段霉运快点过去。”
萧泊准备泡茶,谢燕秋阻拦:
“今天我不是来喝茶的,我是有事哦。”
“哦,什么事,直说,杜萍说过,凡是丁飞阳的事就是她的事,我说过,凡是杜萍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事就是丁飞阳的事,当然也就是我的事。”
谢燕秋被这一段绕口令都快绕晕了。
以前不熟悉,还真没发现萧泊也是挺逗的人。
“萧大老板,近来和李继刚联系挺紧密的啊?”
“这不,他调来了吗?
原来离得远,来往不便,如今离得近了,多年的舍友情谊咋不亲密?”
“你们这么好的关系,你自己都挑了杜萍这个好姑娘结婚了,咋忍心看着你这个好朋友就这么当单身贵族?”
“怎么?你要给他介绍对象?”
“确实有这个打算。
那个郑乔月,你看如何。
人长得漂亮,又是好姑娘,家里情况,你也了解。
李继刚虽然人很优秀,但也是穷村里飞出的金凤凰,要是娶了郑乔月还不是一步登天?”
萧泊异样的目光盯着谢燕秋很久,看到谢燕秋的目光,又转开。
“怎么样啊,你说一下,你更了解你这老同学,你应该大体知道他的择偶标准吧。”
萧泊叹了口气:
“这个人,其他方面我确实了解,在情感上方面,我还真不了解。
要不,我把他约出来,你自己和他谈谈这件事,看他态度如何?”
“成,我请你们两个人吃饭。”
“去哪里吃饭?”
“去德月楼。”
萧泊去给李继刚打了电话,下楼来:
“他现在还在忙,十分钟后下班,走,我开车载你接他。”
谢燕秋如今身上钱也充裕,何况是这是郑冠成的托付,哪里能不用心办理,花点钱也愿意。
到了李继刚单位的门口,正看到李继刚走出来。
他看到和萧泊一起的还有谢燕秋,稍有点吃惊:
“你俩怎么一起过来的?”
“怎么了,我俩不能一起来找你吗?
燕秋好歹还曾经是我的员工,而且,未来也是我的员工。”
说着对谢燕秋说:
“燕秋,周末记得来帮忙,我这压了好多单子做不出来,顾客都催死了。”
“成,成,我尽量抽时间来。
周末我可能只能来一天,我要抽一天时间去京都,电影剧组还要我去一次。”
“哎哟,我们的大设计师,现在忙得什么似。
我真是理解不了,明明吃设计这碗饭都吃不完了,为什么还要费劲费力地去学什么狗屁卫校。
听说卫校毕业还要回乡下去支援乡镇卫生院?”
李继刚不以为然地看了萧泊:
“这你的觉悟就达不到了吧。
咱们乡镇卫生条件非常差,急需卫生人才,燕秋读卫校,毕业支援乡村医疗那是为人民服务。
你们这种一心钻到钱眼里的奸商哪里懂?”
萧泊往李继刚的肩膀重重拍着:“说谁奸商,说谁奸商!”
李继刚急忙躲:
“我奸商,我奸商还不成吗?”
三个人刚刚坐上车,萧泊突然想起来,今天是老母亲的生日。
答应回家陪母亲过生日,竟然忘了。
看看天色已晚,老母亲不知道在家里等得多心急,多心凉。
大惊失色道:
“二位不好意思,我可能没办法陪二位吃饭了。
不过我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已经顺便在德月楼订了餐了。
你们两个去边吃边聊。
继刚啊,今天本来也是燕秋找你有要事谈,我真的就失陪了。”
两位看着这位临阵脱逃的萧老板,不约而同地说:
“罚你出钱请我们吃饭。”
萧泊大方地说:
“看看,这还用说嘛,我刚才已经和服务员说清了,记我账单。
虽然燕秋说请客,你看我能让她请吗,一个穷学生!
你呢,一个廉洁奉公的穷干部。
我好歹也是一个儒商,一顿饭钱而已。
我把你们送过去,你们自己打车回去。”
“还儒商,真能吹,看在你请我们吃饭的份上,你就算是儒商吧。
出个饭钱也算是赔罪了。”
萧泊把两位送到德月楼,又急匆匆地开车走了。
大早上助理已经帮忙在蛋糕房订好三层生日蛋糕,又去取了蛋糕,匆匆回家。
杜萍工作忙得四蹄不沾地,没有功夫给婆婆过生日也罢了,他这个生儿子的如果也不到场,老母亲可真是要寒心了。
谢燕秋和李继刚到了德月楼,第一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