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丁二狗的猛扑,顾文急忙闪躲,
顾文知道丁二狗是一个醉汉,和一个醉汉计较什么。
顾文再次躲开,丁二狗又一个踉跄,
这一次扑倒在床上,
脑袋上的血弄得被子上鲜血淋漓的。
谢燕秋一边去捂丁二狗流血的伤口,一边回头对顾文说:
“顾文,你还不快走开,”
看到顾文还在犹豫似的,谢燕秋把丁飞阳拉过来:
“你按着他伤口,快来。”
等丁飞阳接过来按伤口的时候,谢燕秋拉着顾文的衣角走到门外,低声说:
“带上高金钿赶紧离开这里吧,
否则,里面那个要是看到你和高金钿在一起,
这样下去,有得闹的。”
顾文一愣,他不知道,为什么谢燕秋知道高金钿的存在?
看来,她一点也不好奇,很笃定地了解他和高金钿正在一起似的,他很疑惑:
“嫂子,你说什么?”
“顾文,高金钿就住在这里是吧,和你在一起!
如果你不想再惹麻烦,赶紧带上高金钿走开,
趁着里面这个酒鬼还不知道高金钿在这里。
你应该知道吧,里面这个酒鬼是高金钿的爱人。”
顾文吃惊的看着谢燕秋,看来,这个谢燕秋什么都知道,仿佛在跟踪他似的。
顾文听到里面丁二狗还在疯狂叫骂的声音,很明显,是丁飞阳在控制他,
否则,肯定冲出来了。
顾文眉头一皱;
“嫂子,麻烦你,控制一下局面,我现在就把高金钿带走。”
谢燕秋点头,
“你放心,我和丁飞阳不让他出来。”
她准备下去买点消毒药水,丁二狗所受的伤不过是皮外伤,但也得消毒才稳妥。
想着高金钿遇到她肯定也尴尬,于是和丁飞阳说一声,让丁飞阳看好丁二狗,马上下楼去了。
高金钿一直在室内贴着门缝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
房子本来也不隔音,把这一切的动静听了个明明白白。
高金钿的心跳像炎夏的暴雨似的,一阵缓一阵急,
直到听到谢燕秋安排丁飞阳看好门,出去下楼了,方才拍了拍胸口,蹲坐在床上。
吓得小脸煞白。
顾文推门过来:
“金钿,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全听到了。”
高金钿拍着胸口不说话,还在刚才的惊恐中没有缓过神来。
“金钿,你那个男人,像疯子一样,他认出我来了,我们得一起离开,”
“现在?这么晚了!”
看看时钟,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这个时候,能去哪里,连旅馆也不好找了。
“现在,马上,没事,咱们再找个旅馆,”
“好,我们走。”
高金钿收拾起紧张的心情,马上不停蹄地收拾了行李,两个人一起很快就收拾好了,
顾文左提右扛地拿着行李,高金钿只背着她的随身挎包。
顾文去办退房手续,
高金钿在大门内着急地等着,
生怕有什么新的意外情况发生,
那个丁二狗疯狂的声音,高金钿也吓到了,
她跟着了丁二狗那么久,也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疯狂。
办理手续的时候,服务员反复劝他们:
“你们现在退房了,钱也退不了,这个时候了,去别家也不好找空房了,住到明天早上吧。”
顾文:
“谢谢,我们真的需要退房了,谢谢你的提醒。”
等终于把房退了,两个人提着东西走到大门外的时候,谢燕秋正好从外面买药回来,
还顺便买了点心回来当夜宵。
正看到高金钿跟在顾文身边,
高金钿看到谢燕秋,脸上满满的都是难堪与尴尬。
谢燕秋完全无视高金钿的尴尬,而是对顾文说:
“这会出去旅馆可能不太好找了,多跑几个旅馆,总有空房间的。”
顾文点头:
“谢谢嫂子提醒。还得麻烦你帮我们多遮掩一些。”
谢燕秋微笑:
“他醉成那样,说不定明天醒来就忘光了,喝成那样,肯定喝断片了。”
高金钿把脸扭向一边,不看谢燕秋也没有说话,
谢燕秋也没有和她问一句话,但似乎对她的现状了如指掌。
谢燕秋回到房间内,丁二狗的脑袋已经止了流血,
在丁飞阳的安抚中又睡着了。
谢燕秋掏出点心:
“饿了吧,吃点吧,我来给他消毒一下。”
丁飞阳哪里有心情吃东西:
“放在那里吧,今天弄的这是什么事!
你和顾文说什么了?二狗叔怎么认识顾文,还对他那么大反应?”
谢燕秋微微一笑:
“我也不是很清楚,让顾文他们退房走了。”
“走了?”
丁飞阳想到高金钿也和顾文在一起,心里似乎稍微明白了一点,
关于高金钿腹内孩子的父亲,丁飞阳也是知道的。
他看看了睡着的丁二狗,
“走了也好,看差点闹出大事来。”
“看样子,二狗叔也不过是皮外伤,不出血了,消毒一下就没有事了,
燕秋,我把你送回家,再回来照顾二狗叔。”
“我自己也可以回家的。”
“我不放心,二狗叔状态稳定了,反正也是在这里睡觉,我去送一下你再回来。”
当丁飞阳和谢燕秋到家的时候,只听到隔壁高小梅家似有人声,
都已经是凌晨了,
怎么,沈炎小夫妻的院子还是灯火通明,
而且似乎还有人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