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何方了,
他不该把她放走的,
母亲重病,
支书说的病重,也许是病危。
农村人给出门在外的人报病情,都是往轻了报,
死了说病危,病危说病重。
这是一种习惯,生怕出门在外的人受了刺激,路上出了什么事。
如果母亲此时,临终却发现,媳妇没有了,该是多么的伤心啊,
起码,也要让高金钿送完母亲再走,给母亲一个圆满的晚年啊。
但是,一切都晚了,都晚了,
茫茫人海,他到哪里去找到她?
丁二狗忧伤地收回目光,心里惦记着母亲现在的情形,
自己真不争气,等车的不长时间,还去喝闷酒,
闷酒越喝越多,越喝越想喝,竟然完全忘记了母亲的事。
他拿着票去等候区等车,正好坐在那对年轻男女的对面,
他刚一坐下,对面的男女就站起来了,他无意中一抬眼,正和高金钿四目相对。
一边那个帅哥正是顾文。
丁二狗愣了有三秒钟,怒火腾地燃烧了起来,他冲向顾文:
“王八蛋,你敢拐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