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夏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表情淡淡道:“好啊,那就说说你和严凌菲的故事吧。”
她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儿。
秦砚丞见她头发湿漉漉的,忙起身去找吹风机。
“先吹干头发再说,当心感冒。”
不一会儿,他拿来了吹风机,把时晚夏抱起来放在他大腿上,伸手把吹风机插上电。
他大手轻柔的穿过她的发丝,眉眼温柔的帮她认认真真的吹头发。
时晚夏眯着眼眸,享受着来自老公的贴心照顾。
他的怀抱很坚实也很温暖,她懒洋洋的赖在他怀里不想动。
这一刻,她鬼使神差的想着,当初秦砚丞和严凌菲谈恋爱的时候,是否也像这样帮那个女人吹过头发,也给过她无尽的温柔?
时晚夏摇摇头,挥去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就算有,那也已经是过去式了。
她试图攻略自己,秦砚丞都三十出头了,他是个正常男人,谈过恋爱不是很正常吗?
她自己也谈过呀。
秦砚丞见她眼珠子一直转来转去,皱着眉头,噘着嘴巴,就知道她依然不开心。
他放下吹风机,抱紧她,下巴抵在她肩窝里,慢悠悠的说道:“我之前没有跟你说严凌菲的事情,是担心你心里不舒服。今天害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他真诚道歉。
“你跟她,发展到哪一步了?”
时晚夏不嫉妒严凌菲是假的,她很在乎秦砚丞,不想他跟别的女人有亲密关系。
哪怕是过去发生
的事情,只要她知道了,心里难免不舒服。
“就牵手,拥抱。”
时晚夏双手捧着秦砚丞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眼眸,不放过他任何的微表情,“真的吗?说实话!不许骗我哦。”
秦砚丞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心慌慌,眼神闪烁,吞吞吐吐的说道:“就……就……”
“就什么就?赶紧说,不说我今天回我自己家住,好久没有回去了,我想家了。”
时晚夏说着推开他,作势要离开。
秦砚丞动作飞快的把她拉回来,按进自己怀里,语气低沉,“就和她浅浅的吻了一下。”
“以后离她远一点,我不喜欢她。”
“好,我答应你。”
秦砚丞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脸颊上亲了亲,亲完还温柔的吹了吹,“脸还有点红,涂点药膏。”
“嗯,刚才不怎么疼,现在可疼了。”
知道秦砚丞和严凌菲曾经亲密过,脸就更疼了,心也疼。
“别动,我轻轻的涂,不会疼的。”
秦砚丞从小药箱里拿出棉签蘸了一点碘伏在她脸上轻轻擦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涂抹了消肿止痛的药膏。
涂完之后,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时晚夏的脸,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把小药箱整理好,合上盖子。
时晚夏委屈巴巴的说道,“我何时被人扇过巴掌啊?太气人了。严凌菲还让她的保镖把我绑起来了,封住了我的嘴巴,抢走了我的手机,我当时害怕极了。
后来看你来了,才赶紧给我松绑,才把手机还给了我。”
秦砚丞眼眸深沉,“当时到底什么情况?我就接了一个电话的功夫,一回头发现你不见了,我急的到处找。”
“你打电话的时候,有个人问路,我就好心的去给他带路了,谁知道就被拽进了陌生的包间里呢。”
时晚夏有预感,那个叫严凌菲的女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肯定还得来惹事。
秦砚丞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老婆,让你受委屈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但愿吧。”
时晚夏搂着秦砚丞的脖子,十分好奇的仰头问他:“你跟严凌菲谈了多久?她今你曾经舍命救她?你还为了她更改高考志愿?”
这得多爱才能为她做这些事情呀?
时晚夏一想到自己爱的男人,为别的女人出生入死,心里很难过。
秦砚丞耐心的解释:“老婆,我当时在会所简单解释了一下。我救严凌菲,是刚好碰巧撞见她被几个小混混堵在巷子里欺负,我不能见死不救。”
“那你突然修改高考志愿又是为了什么?”
“那个时候我处在叛逆期,我爸让我选金融管理,我偏要跟他作对选择医学。还有一个原因,我不想跟我大哥争抢,家族企业有我大哥就行了,我不想参与。”
时晚夏叹了口气,“知道了,你是一个正直的见义勇为的好男人!发一张好人卡给你,再给你点个赞。”
秦砚
丞哭笑不得,“老婆,你确定不是在挖苦我?”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挖苦你呢?那种情况,就算小混混欺负的不是严凌菲,我想你一定也会出手的,对吧?”
秦砚丞赞同的点点头。
“不过呢,老公啊,你是不是傻?你看见有五个小混混,你一个人,就敢冲?你不怕死吗?”
“当时没想那么多。”
“以后不准那么勇了啊,你有老婆了,你时刻考虑我的感受,你受伤的话我会难过。你看夏羽鸿受伤了,江秋前几天每天都在哭,眼睛都哭肿了。如果你遇到危险,我可能比江秋哭的还要惨。”
“我知道。”
秦砚丞眸色深沉,心事重重。
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该来的总会来。
严凌菲是个偏执狂,想要什么就会不顾一切的去争取,去抢夺。
当年他就是因为严凌菲的性格问题才选择跟她分手,不得已才骗她自己取向有问题。
“老公,你去洗澡吧,身上有汗味儿。”
“好。”
秦砚丞嗅了嗅身上的衬衫,好像是有点味道。
他晚上着急慌忙找晚夏,跑了很多路出了很多汗,当时感觉天都快塌了。
“老婆,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来陪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