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鸿迫不及待的低头亲吻左江秋,两人一路纠缠到了卫生间。
他像是一头饥饿许久的狼,凶猛的可怕,又温柔到了极致。
情到浓时无法控制,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时候,两人不小心压炸了几个气球,砰的一声响,把左江秋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躲在夏羽鸿的怀里。
“别怕,是气球。”
夏羽鸿抚着她的后背,轻轻安慰。
“吓我一跳。”
“不怕不怕,由我在。”
“嗯,以后都不准离开我。”
左江秋孤单了好多年,现在终于有了宽厚的肩膀可以依靠,她贪恋夏羽鸿温暖的怀抱。
“秋秋,没有人能拆散我们。”
夏羽鸿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等待守望,终于等来了今天这一刻,无法形容内心的激动。
他炙热的亲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江秋险些招架不住。
两人互相亲吻,一起沉沦在彼此的深情里……
左江秋不忘提醒他,“羽鸿,我不想生孩子。”
“嗯,我知道,我会做好措施。”
他爱江秋,尊重她的一切决定。
孩子可以不要,他只要江秋就够了。
……
秦砚丞从医院下班,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回家的路上,保镖开车,他坐车后座。
他上班的时候心里就在想着时晚夏,一个下午她都没有主动联系自己。
平时他俩基本上隔一个小时就会发微信聊上几句。
老婆好几个小时不联系他,他发了微信,老婆也没有回复。
秦砚丞心里想,老婆是不是不开
心了?
保镖汇报她一直待在店里,和几个员工在忙店里的事情。
傍晚下班之后,几个人去附近吃了饭,然后她回到了翠雨江南的家里。
秦砚丞不放心,直接给时晚夏打电话,铃声响了一会儿,对方才接听,他马上说道:“老婆,我下班了,还有十几分钟到家。你想吃宵夜吗?要喝奶茶吗?我带回去。”
“不用了,我吃过晚饭了,你吃了没有?”
她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我在医院食堂吃了。”
秦砚丞直起腰,紧张的问道,“老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我很好呀。”
时晚夏懒洋洋的回他。
她洗了澡,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电视。
“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很累?等我,我马上到家给你按摩。”
“嗯。”
时晚夏先挂了电话。
她今天很烦躁,本来父亲去世心情就不太好,中午那个叫严凌菲的女人又来挑衅。
来她这儿示威就算了,又去医院找秦砚丞,还抱了他。
真让人不爽!
直觉告诉秦砚丞,他老婆不高兴了,心情不美丽了。
他吩咐保镖:“开快一点!”
保镖不小心听见了二少爷打电话,知道他着急回家见老婆。于是,他压下油门,车子飞快的在夜晚的大马路上奔驰。
到了地下车库,车子刚停稳,秦砚丞就迫不及待的下车。
他健步如飞的冲向电梯的方向,保镖按下锁车键,紧跟其后,“二少,别急,一起上楼
。”
秦砚丞和时晚夏住在22楼,保镖们为了时刻保护他们夫妻俩,住在21楼。
秦砚丞看见电梯门打开,没有等身后的保镖,直接走进去按下了22楼按钮。
电梯门合上,快速上升。
保镖:“……”
他无助的站在电梯门口,一脸无语。
他就差几步路就能进电梯了,二少居然不等他。
都说二少爷是老婆奴,实锤了!
二少多等一分钟都不行,就这么着急见到他老婆。
……
时晚夏听见门口有人在按密码,她估摸着是老公秦砚丞回来了。
她赶紧往沙发上一躺,手臂放脸上遮住眼睛。
她就是想看看老公是否关心她,她其实是在默默的跟那个叫严凌菲的女人较劲。
门开了,秦砚丞走了进来。
“老婆,我回来了。”
他一边换鞋一边四处寻找时晚夏的身影。
看见沙发上躺着的小女人,他赶紧走了过去,脱下大衣搭在沙发背上,坐在她身边,握住她垂在身侧的那只手。
“老婆,你怎么了?”
“我没事。”
秦砚丞见她一直用胳膊遮住眼睛,一脸紧张的问道,“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说着,他拿开时晚夏的胳膊,想看她是不是哭鼻子了。
还好,她没有哭,只是眉头紧皱,似乎很不开心。
“老公……”
时晚夏委屈的喊他。
“恩,我在!”
秦砚丞伸手把时晚夏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有事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时晚夏仰头
望着他,“你能解决严凌菲吗?她真的好讨厌,她居然在我店铺旁边也开了一家店。二楼做舞蹈教室,一楼卖水果,她表明了是想跟我对着干!”
“嗯,我听说了。”
提起严凌菲这个疯女人,秦砚丞很头疼。
这里面牵扯到了秦家和严家的关系,还有他父亲秦振山的人情债。
处理起来比较棘手。
“老婆,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带入了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中。”
“这不是你的错,我不需要你道歉。接下来的问题,我们怎么才能让严凌菲知难而退。怎样才能让她不作妖,主动放弃你,滚回苏城去。”
“嗯,老婆说的对,我正在想办法。”
秦砚丞已经安排人悄悄的调查严凌菲了,是人都有弱点,只要抓住了那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