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欣赏不来芭蕾舞，再加上严凌菲跳的很僵硬，根本没什么看头。
他左顾右盼有点不耐烦。
“秦医生，我能不能先走？”
“再等一会儿。”
秦砚丞低头从包里拿出一个扩音器交给苏风，“你拿着，待会人看见有人冲到舞台上，你就把这个给那个男人。”
嗯？
苏风一脸不解，“为什么？”
“别问，现在没空跟你解释。”
秦砚丞打开手机把金瑞的照片发给苏风，“就这个男人，看准了。”
“不是，我
这样做会不会犯法？”
苏风刚正不阿，可不能做不道德的事情。
“放心，我不会害你。”
秦砚丞默默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他已经安排了人在现场做直播，但他为了以防万一，自己也准备录一下。
严肃一直默默观察着秦砚丞，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
看了半天，发现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目光看向舞台的方向。
严肃猜不准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管怎样，必须先找到金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