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
他说,这是他全部的体己,让我省着点霍霍。
……
我俩就这么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说到无话可说了,我俩就默契地闭了嘴,只一碗一碗地往嘴里倒酒。
喝到后面,他先开口,他说,等我回来。
我回,好。
……
他们是半夜出发的,皇宫内又下达了一份指令,让他们即刻出发。
我喝大了,他们出发的时候,我正倒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
等我第二天睡醒,冲出营帐的时候正好撞见送完他们回来的我爹。
我一把薅住我爹,问他为什么不叫我,害我都没赶上送他们。
我爹不以为意,说,送什么,终有归时,届时再聚。
也是,终有归时,等着吧。
祁鄞不在的时候,没人跟我玩,于是我就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练武上。
练到后来,整个军营,除了我爹,再没有人能打的过我了。
大家被我打怕了,都躲着我。没人跟我对练,我就找我爹。
可我爹很忙,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能陪我的时候很少。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想祁鄞,想要是他在的话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