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认为，顾眠这么着急地和他划清界限，是因为唐宴。
顾眠闭了闭眼，“我现在不想跟你说别的，你就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再扯下去。
依照裴锦川的脾气，大概会扯更多的人进来。
而现在，顾眠已经不想再扯那么多了。
看着她这冷漠无所谓的样子，裴锦川的眼底闪过浓浓寒光。
而后说道：“去给悠悠道歉！”
顾眠：“……”
道歉吗？
这还真是一个笑话……
“你认为裴悠受得起的话，你尽管带我去医院。”
给裴悠道歉？他也真是敢想。
两人对视在一起，眼底闪烁着剑拔弩张的冷光。
这一刻，顾眠眼底的冷，是前所未有的……
她就这么看着裴锦川，这就是真实的裴锦川！
上辈子他们结婚后，他一直都是这态度对她的。
但凡提起裴悠，他就好似别掐了七寸似的，跟要了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