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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默认了。
黑芒道了谢,把前几天唐烽让别人查的翼北的资料拿了出来。
那些资料调查的很详细,除了他每天的行程,连每天都在哪里吃饭了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辛苦你了,休息去吧。”唐烽没有立刻看资料,而是劝黑芒下去休息。
黑芒想了想,躬身便退了出去,荆白跟着也出去了。
办公室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了唐烽一个人。
他手指放在资料袋上敲击着,好像是在考虑要不要打开一样。许久之后,他终于拿起了那个资料袋,然后掏出了里边一大叠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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