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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60章(2 / 3)

前自己带走的,还是带走值钱家具的人拿走的,已经不得而知。

前院荒废如此,后院更加荒凉。杂草配合着假山,更有乱葬场的感觉。姬萦一脚踩在从鹅卵石小路里长出的青草,留下青色的血液,缓缓干涸在小径上。穿过一个月洞门,姬萦看见了将军府的后宅。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那间发生了血案的洞房。

不需要过多辨认,唯有一间卧室外挂着生锈的铁锁。

姬萦轻松劈断,一脚迈进了尘封多年的将军府主卧。

一进门,她便捂住了口鼻。

从门扉上落下的灰尘扑面而来,尘封已久的空气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令姬萦想起血液四溅的战场,十分不快。其他房间的家具都大多缺失,唯有这间挂着铁锁的卧房还保持着完整。

姬萦寻找着臭味源头,来到架子床前。她毫不犹豫地掀开锦被。

锦被下没有她想象中血腥的画面。

但她还是找到了臭味的源头。

暗红色的血迹,被木质结构的架子床吸收,化作可疑的花纹,挺过了人为的清理和时间的风化,留在了深色的木头上被数十年后的姬萦看见。脚步声突然从屋外响起。

姬萦倏然转身,徐夙隐被她反应一惊,停下脚步站在原地

"....抱歉。我在院外叫了你,但你没听见。"

姬萦见到是他,松了口气,松开了握在剑匣绑带上的手,几步跨出了空气难闻的主卧。

“你怎么来啦?”

主卧外的院落里承载着阳光,卓然脱俗的徐夙隐站在荒凉破败的将军府里,让府内的气氛都为之一变。“听说你选了将军府为府邸,这里经年荒置,我怕你一人手忙脚乱,便来看看。”徐夙隐抬起眼眸,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铁锁,眼神从洞开的主卧里一扫而过,“你既已看过了,还愿住在这里吗?”“有何不可?”姬萦说,“我又不怕。”

徐夙隐没有说话,他渐渐停下了脚步,看着还在往前大步走去的姬萦。

她的背影,那么坚强无畏。

无数次,他看着她身陷险境,以命相搏才绝处逢生。

害怕的人,一直都不是她。

"我怕。”

他落寞的声音,几不可闻。

府中杂草乱生,无法住人,姬萦当天晚上还是回了宰相府过夜

敕牒和告身也是这时候送来的。有了这两样东西,姬萦自此便是现任皇帝承

认的四品地方官员一一虽然是光杆太守一个,但也是有官身的人了。从此以后,她也可任

用低级官

员,培植自己的党羽

只不过,姬萦没想到,当夜给她送敕牒和告身的竟然是徐天麟。

“起来吧。”

姬萦领旨谢恩后,徐天麟收起圣旨,走到躬身听旨的姬萦面前,随意地扶了一把,接着将缠在黑犀牛角轴上的明黄锦带往姬萦手中一塞。“你的手养得怎么样了?”

果不其然,徐天麟开口便直奔主题。

姬萦不知道他和其他人如何相处,只知道他似乎没把她当做女人。每次见面,徐天麟都在蠢蠢欲动地想要约战。带来圣旨的大太监和其他小太监躬着身子一路倒退出前院,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清心苑的大门外。江无源、秦疾和岳涯此时才从偏院中走出一一宣读姬萦的任命旨意,无关人士是要现行回避的。

姬萦不想和他打,徐籍偏爱的小公子,打赢了他不开心,打输了她也不开心。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数数看有没有一百天了?”姬萦数意叫苦道,“这要是伤还没好,一番蛮斗又给折了,我这手还想不想要了?”“你这怎这么麻烦,要是个男的,早就伤好了一

徐天麟紧皱眉头,不满道。

好罢,姬萦收回先前的心里话。他还是把她当女人的,一不如意,就觉得是女人的身份影响如此。“你实在想打,我陪你打。”岳涯神色不虞,说话也带着刺儿,“你倒是全须全尾,好意思找一个刚在战场上受过重伤的。徐天麟面色变得冷厉起来,他那通常在姬萦面前减淡的高傲眼神毫不客气地睨着岳涯。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打?”

"配与不配,试了就知。”

话音未落,岳涯便抽出腰间的七节鞭向徐天麟袭了过去。

姬萦有心试探徐天麟的实力,一边嘴上劝架,一边脚跟往后边安全地方退去。

“师父!干他爹的!”秦疾也站在一边,为岳涯摇旗助威。

这可不兴啊!

电光石火间,七节鞭节节进攻,岳涯身法如鬼魅忽至,七节鞭扬起凌厉的风声阵阵,徐天麟狼狈躲闪,紫色锦袍上多了几道裂口。“好啊!不愧是师父!狠狠干他爹!”秦疾激动喊道。

姬萦没那么乐观一一徐天麟连武器都没有拿出,江无源大概也是同样想法,面具下的眼睛露着凝重。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徐天麟闪身躲过紧通的七节鞭,飞身冲至清心苑一角,只见他脚尖灵活一勾,一根纤长的竹竿被挑至空中。他凌空握住,旋即回身扫出长杆。岳涯连连后退。

看得出来徐天麟是使长武器的能手,普通至极的竹竿在他手中竟然也能虎虎生威,威力非凡。

虽然胜负还未分出,但姬萦已经有了答案。

“都住手!”

竹竿定在半空,像镶嵌进了看不见的石缝里,徐天麟用力一挣,竹竿断裂成了两半,一半在他手中,一半在姬萦手中。姬萦笑眯眯地放下半空的手。

“天麟兄,都是自己人,何必伤了和气?你想和我打,我不是不愿意,只是.....

徐天麟没想到连自己都挣不脱姬萦的力量,他以为自己的恼怒隐藏得很好,却不知耳尖的微红已经泄露了他的孩子气。“只是什么?”他没好气地问,扔掉了手中的半截竹竿,“你的手分明已好了!”

“我的手是好了,可是一”姬萦笑道,“我正在来月事,非是全盛之时。若天麟兄不介意,我也可现在.....“不用,不用了!等你好了再说!”

先是疑惑,再是反应过来月事两字的意义,徐天麟的绯红从耳尖瞬间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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