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秦然问道，“就签一份吗？”
“不然呢，你要留一份干嘛？”
是啊，卖身契哪还会给卖身的人一份。
秦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伸手想拿回“卖身契”。
苏清墨灵敏地后退一步，把“卖身契”藏在背后。
“你干嘛！”
“那个，苏总，有什么要求您直接提好了，这个其实没什么必要。”
“有必要。”
苏清墨像是怕秦然抢回去，又退了一步。
“我还没想好提什么要求呢。以后这张纸就是提醒你的证据。”
。。。
见苏清墨“如临大敌”的样子，秦然知道是拿不回来了。
刚才也是昏头了，怎么还真的写下这种幼稚的话。
要是被曝光，不敢想象。
秦然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拇指上的口红，“苏总，那这件事暂时揭过了对吧？”
“算是吧。不过你还欠我一支口红。”
？？
秦然难以置信道，“我刚才说不用了啊，我可以用水笔涂手指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那么做？还浪费我一支口红。”
秦然十分怀疑苏清墨是不是脑子烧坏掉了。
怎么变得蛮不讲理了。
这还是从前那个苏清墨吗？
简直和爱撒娇的小女友差不多。
等等。
秦然怔住了。
看向苏清墨的眼神越来越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