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娶个狐狸精,活该,你来云南散散心吧!我也单身,”
“咋地,从狼窝又到虎口?”没等吴霁玥回复又发了条“你这种邀请,我笑纳了”。
吴霁玥简单的回复了一条“在昆明等你,张老师”。
“还要我自投罗网?表示对我的垂涎也得投个饵啊,连饵都省了,我现在这么不值钱?“,其实吴霁玥不联系他,他也会主动找她的。
吴霁玥没有回复,张善渊五分钟后收到了吴霁玥给他定的open票,可以随时随地定出行日期。
这一天也无精打采的,终于熬到4节课全部上完,在中午的时候约了他念大学时的同寝室友屠南和李一川晚上出来吃饭,下了班,就早早地开车到了建国街的他们常去的烤肉店,店不大,但是味道却是十分地道,正宗的齐齐哈尔bbq,雪花牛,配上齐齐哈尔独有的果仁蘸料,啥也别说了,没治了,这辈子有这口福值了,多么容易满足的男人啊
不到一会儿,屠南也到了,给李一川打了电话,“川子,你爬到哪儿了?”
“马上了,拐个弯,你俩都齐了?”
“可不嘛,每次你都慢了慢了的,跑步前进。”屠南考上大学后,就到部队当了4年兵才回到学校继续念的,屠南2年普通士兵,2年特种兵,现在也总是不自觉地下命令。
“哎,你咋了,人还没齐呢,就喝了4瓶了,让我们来是吃饭啊,还是抬你回家啊?”
没等张善渊说话,“老板,再上4盘肥牛,一箱雪花”。转身“来说说吧,你是又被绿了,还是你媳妇跟人跑了?”
张善渊抬眼瞅了他一眼,没吱声,直接喝了一大杯,屠南也意识情况不对,“行、行,别整这死出,挺大个老爷们。”
还没等张善渊说,李一川也到了,“哎呀妈呀,这个时候真堵,车都没有地方停。咋了,这是啥情况啊?人没齐,就喝这么多了”
屠南递了个眼神给他,示意张善渊情况不对,“渊哥啊,咋了,又整这个死出,你那个小狐狸精又跟人跑了?”
张善渊想打人的节奏,气得不行不行,指着他两骂道:“你俩个是不是人啊?能不能说句人话?”
李一川和屠南两个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屠南安慰道:“看你这熊样,就知道啥情况了。行了,喝吧,还有啥可说的。”
“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面墙撞了两回,我就问你,你这把打不打算回头啊?“李一川倒是问到根上了。
“这把不止回头,还要破釜沉舟”张善渊狠狠地说着“问你俩个问题,我就想知道钱以你们来说很重要吗?”
“咋,不研究化学了,搞金融了?”李一川打岔,张善渊用你欠削的眼神看着李一川,李一川才一边烤肉一边正经的说道“钱啊,对于我来说怎么都不够,我家那位,你们也知道,不是嫌贫爱富的主儿,但是自打二宝出生后,除了钱,不跟我谈其他的事儿了,我的工资,全部上交还嫌少,房贷还没有还完,大宝的幼儿园学费,二宝的奶粉钱,钱比我亲娘老子还亲。”
“幸亏我转业回来就用转业费和在部队赚的津贴买了房,要不这房子我是真买不起,就这样,我老婆还嫌房子小,要换个学区房。自打孩子出生后,就没有存下过钱。跟你俩不一样,我是一个本科生,没有啥技术,转业后到了安保公司,每月就6000块钱,一到月底毛逼不剩,两边老人还用退休金贴补我们,你说钱重要不重要?。”
各自吐着苦水,“总之,没有钱,除了不懂事的孩子会喊你一声爸爸,其他的都白扯。”李一川总结到,“我晚拿回来一天钱,你们弟妹,都不会给我好脸色。”
“一个男人最大失败就是在该挣钱的年纪,相信了爱情,爱错了人,耗尽了青春,用尽了感情,到最后一事无成,满身伤痕,所以,男人就应该人间清醒,搞钱”。屠南拿着手机给他们两个念着网络爽文。
“你俩说我是一事无成吗?化学副教授,一个月2万多,她这个臭娘儿还跟别人跑了。”张善渊报怨道
“哥们儿不是忌妒你,是羡慕你,你要是一事无成,我们都不活了,只是你娶的那个不是媳妇,是狐狸精。”李一川说话总扎心,但是却是事实。
“渊哥,你媳妇是太漂亮了,不是你这个普通人能守得住的。哪个有钱的男人不眼红啊,你明明知道,还是就是好色,不舍得,不甘心,到头来还不是没有用,留不住的美好,算了吧”。屠南点上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喝着一边劝着。
这些话,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心里明镜地清楚,美好的东西从来不会轻易获得,并且还具有攻击性,对拥有者的条件要求及高,他还不是真正的强者,成功的男人。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一句话,有的时候,失去总比拥有踏实。
张善渊闷头喝着酒,最后喝的五迷三道,里倒歪斜的被他们俩个人送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