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今天来醉梦楼不是意外，是醉梦楼的伙计特意跑去告诉他的。
他一听有个公子跟肖轩成搭讪，还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就扔下一堆事情快马加鞭赶过来。
肖轩成愣在了原地。他不知白承景为何会在这时与自己说这些。
白承景的话明明是他梦寐以求了多年的愿望，可他看着白承景的眼睛，不知为何竟然感受到了忧伤。
他为什么难过？
肖轩成头脑纷乱，混乱不堪。
“你这番话如果早十年，或许我会很高兴。”
在白承景的预想中肖轩成本应顺理成章接受自己，所以他在听到肖轩成毫无犹豫的拒绝后有些错愕。
他试图从肖轩成的表情里找出端倪，但对方风轻云淡，仿佛真的已经不对他怀有任何多余的感情。
肖轩成保持着姿势不动，任由白承景牵着他的手。
“我们已经长大了，白承景，”他语重心长道，“我们都过了能任性的年纪。”
白承景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熄灭，肖轩成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直到他慢慢松开了手。
失去了温暖的触感，肖轩成的手指情不自禁抽动了一下，宽袖中，慢慢攥成了拳。
“是吗？”白承景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肖轩成覆手而立，望向远处。
他的内心却远远不如他表现的这般平静。
他不断在想，白承景今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情绪为什么这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