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不耐烦,就欲离开,而应如珍的事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插手,谁知,这柳姨娘却突然扑过去拽住了神秘人的衣角,不断恳求,引得树上偷窥的弄琴唏嘘不已。
若不是亲眼见到,谁又能想到云阳侯府里那个不可一世的柳姨娘,居然也有这般匍匐于别人脚下恳求的时候,这样看来,应如珍还是挺有福的,至少她的母亲是全心全意的爱着她,可以为她放下所有。
就在弄琴感慨的时候,屋内的情形却发生了变化,拽住神秘人衣角恳求的柳姨娘被不耐烦的神秘人一脚踹到了窗口的墙上,当下就吐了一口血,柳姨娘这才明白神秘人是铁了心的不准备救应如珍,眼里的希冀如数破灭。
“若是你不救我女儿,我便将我们的关系,以及以前你让我做的事都抖于人前!”她扶着墙慢慢站起来,看着神秘人的背影,声嘶力竭。
“这是你逼我的!我最恨威胁!”神秘人一个闪身就到了柳姨娘眼前掐住了柳姨娘的脖子,手下力度不断收紧,想要杀了柳姨娘。
“咳,咳咳,你,就算,杀了我,也,咳,咳咳,也没用,我收,咳,书,咳……”柳姨娘感觉胸腔里的空气再一点一点流逝,但她还在坚持着不让自己闭上眼,她在赌,赌神秘人会为了那个阴谋放了自己。
“滚,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事后将所有东西带过来给我,若还有欺瞒,我保证让你眼睁睁看着她死!”神秘人猛的松开了手,柳姨娘重重的跌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扶着墙慢慢走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后的柳姨娘背靠着墙,狠狠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活着的感觉真好!她抬头,看着天上皎洁的弯月,扯了扯干裂的唇,她知道,这下应如珍有救了,她赌对了,然后迈开步子顺着来的小路悄悄回了云阳侯府。
柳姨娘走后,弄琴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继续观察着屋内的神秘人,等屋内的神秘人也离开了房间后,她又耐心等了一会儿,确定周围都没人发现,这才足尖一点,掠了出去。
翌日,朱氏自六安王府出来,一路走走停停,在墨迹了大半天后,才步子一拐进了另一条僻静的小巷子,往她陪嫁的一家铺子里走去,也不知是做什么生意的,一年里有大半年的时间就关着门,且,今日自朱氏进去后便又关上了门。
朱氏进了铺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厅前的藤椅上,这时,里屋的帘子被掀了起来,一个人从屋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