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松松垮垮握着的他的手顿时收紧力道。
以不容拒绝之势不让姜酒挣扎开。
季青临手心炙热的温度一直传到他手心里,烫得姜酒骤然一愣,回过神后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姜酒静待不动,乖乖让季青临牵着手,就在季青临面色越发缓和不备之时,瞄准时机将手抽出。
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拿起饮品慢慢喝着,眼睛看也不看季青临。
仿若影片上打斗有多吸引人一般,姜酒嘴角衔着笑意专注地看着屏幕,偶尔随着人群轻笑,全身心投入影片中。
被挣开手的季青临顿时一怔,低垂着眼看不清眼底的神色,静默片刻,他蓦地拉起座位上的扶手。
使被分隔开的两个座位变成没有隔阂的双人座。
抬手就想去握姜酒垂落在身侧的手,季青临眼睛几不可查地露出些焦急之意,再次触碰到姜酒的手之后牢牢牵住。
姜酒无声无息地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狩猎成功的快意。
因着动静大了些,旁边的秦烈面色沉沉地看过来,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就连何俊然和陈执也偏头看了过来,捕捉到姜酒他们三人之间诡异而微妙的气氛,何俊然挑了挑眉。
用手肘碰了下旁边的陈执,低声道:“我们坐到后边,别打扰人家。”
陈执面色难看,伸手推开何俊然,“要走你自己走。”
“这你就不识趣了,没看人家小情侣在约会吗?”何俊然目露谴责地看着陈执,满脸写着陈执实在是不识相。
陈执咬了咬牙,沉闷地叹了声,瞥了眼与姜酒靠得极近的季青临,也自觉觉得自己很多余,神色怔愣片刻后,慢慢站起身往后走。
姜酒听见动静朝陈执看去,讶然道:“你们这是要去哪?”
陈执面上露出个僵硬的笑容,“我跟何俊然想去后边坐着,那儿感觉观影效果更好。”
“哦...好。”姜酒不明所以地笑了笑,叮嘱道,“那待会散场时记得下来找我们。”
何俊然和陈执一走,那排位置就只剩下他们三人,姜酒左右瞥了眼面色各异的秦烈和季青临,莫名有些坐不住。
“我想去下洗手间。”姜酒放下手中的水蜜桃饮品,压低声音道。
话音刚落,秦烈立即应声附和道:“我也去。”
季青临眉心微蹙,想也不想的就跟着站起身,“我......”
姜酒眼疾手快地按住季青临,手指在季青临的手心轻轻挠了下,轻笑道:“很快回来。”
季青临手心一麻,下意识地放松力道,姜酒趁机将手抽出,趁人未回过神时加快脚步离开。
身后有道熟悉的脚步声一直在跟着他,姜酒慢悠悠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洗了下手,抬眼时看到镜子后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你......”姜酒话音未落,便被秦烈推着走进隔间内,啪嗒一声,隔间的门被关上。
“你做什么?”姜酒背抵着门,蹙了蹙眉,不解地看向秦烈。
秦烈一言不发地靠近姜酒,静静凝视姜酒片刻,忽地低头胡乱吻着姜酒的侧脸,力道有些大,动作急促。
“你发什么疯!”姜酒一边抬手推搡着秦烈的胸膛,一边侧过脸躲避着秦烈。
握在他手臂上的力道很大,姜酒完全挣扎不开,只能微喘着气,被秦烈捉着胡乱亲。
秦烈微俯下身,几乎是以要将他揉进身体那种姿势紧紧抱着他,温热的唇渐渐移到姜酒的唇上。
挑开唇缝便开始急切地攻城掠池,姜酒呼吸不畅,被这急促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
身体渐渐失力想往下倒,迷糊之中双手搂上秦烈的脖颈,微张着嘴任由秦烈动作。
黏腻的水声在狭小的隔间内响起,姜酒依稀能听见外边有人走动的声音,面上漫上一层红意,耳尖发烫。
外边有人惊讶地顿住脚步,小声惊呼道:“靠,不是吧,谁这么刺激!”
“多管闲事。”有人回应道,“这场面早就见惯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走吧。”
姜酒忿忿不平地攥住秦烈的衣襟,心跳极快地听着外头来来往往的声音,只觉得时间过得异常漫长。
“嗡——”
外套里的手机震动了下,姜酒骤然回过神,用力推了下还在沉迷的秦烈,呼吸急促。
秦烈不舍地在姜酒微红肿的唇上轻吮了下,埋首到姜酒的脖颈中平稳急促的呼吸。
姜酒眼底泛着淡淡的水汽,手脚现在都还酸软着,微仰起头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微妙而暧昧的气氛在狭小的隔间内弥漫......
待气息平稳些后,姜酒推开秦烈,手心有些发颤地打开隔间的门,见外边空无一人才缓缓走出。
“呼——”
姜酒拧开水龙头,接着微凉的水浇在脸上,面上的热意稍退,姜酒抬眼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
衣襟微乱,嘴唇微微红肿,眼底含着水光,眼角眉梢都泛着潮红。
瞥见镜子里的秦烈眼底满是餍足,姜酒抿着唇愤愤不平地瞪了眼秦烈,关上水龙头整理了下衣襟就往外走。
身后的秦烈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脚步声较之前轻快许多。
姜酒加快脚步率先推开会堂的门,昏暗中正想扶着墙沿往台阶上走,手腕忽然被人握住。
姜酒心下一跳,正想挣扎就听见有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
“是我,别怕。”
姜酒松了一口气,任由季青临牵着他走回到位置上,两人刚一落座,季青临就开口问道:“没事吧,怎么去了这么久?我给你发的消息有看到吗?”
姜酒摇摇头,轻笑道:“没事,耽搁了点时间。”
尾音微颤,声音比之前软了许多,听得人心跳不自觉加快。
季青临凝了凝眉,莫名觉得此时的姜酒有些不对劲,抬眼看了下晚到一步的秦烈,眼神下意识地沉了下来。
姜酒将饮料喝完,看了一眼已经在播放片尾曲的屏幕,轻声道:“这么快就播完了?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