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时候也禁止燃放鞭炮了?[(,孔明灯也不让放。前几年有人放孔明灯烧了电线,结果导致了一场火灾。上面彻底下了禁令,一点口也不松。
哪怕已经不让放烟花,江滩上的人还是很多。光是找停车位都找了好久。
周屹川将车停稳,姜邈没有立刻下车,而是解了安全带之后去到他怀里。
“手有点冷。”她说。
周屹川将她的手拢在掌心,轻轻揉搓,为她取暖:“好点了吗?”
她点点头,下巴枕在他肩上:“好一点了,但还是不够。”
他勾了勾唇角,将外套敞开,让她的手隔着毛衣放在自己的腹部,用身体为她暖手。
姜邈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区别于檀木熏香,有一种别人都没办法闻到,只有她能闻到的香味。
听说,这种味道只有相爱的人才能闻到。
“可能我以前就闻到过。”
周屹川伸手将车灯关了,车内顿时陷入一种相对静谧的暗沉当中。
“是吗,什么味道?”他问她。
她被他抱着,有些晕晕乎乎,只想睡觉。
舒适的座椅,温暖的车内,被心爱的人抱在怀里。这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我也说不清,就是很好闻,很喜欢。”她在他颈间蹭了蹭,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周屹川身子一顿,在刹那似乎僵愣住了
姜邈满意他这个反应,低低地笑了起来:“怎么,就舔一下就受不了了。”
周屹川拿她没办法,只是温声提醒她:“姜衡还在车上。”
我操!
姜邈瞬间就清醒了,同时收回正试图往周屹川裤子里伸的那只手。
她差点忘了这茬,姜衡这个电灯泡还在车上!
她火速将在周屹川怀里蹭乱的头发和上衣整理好。
又看了眼周屹川被她解开的皮带金属扣,男人正面不改色地将其重新扣上。
姜邈有点心虚,虽然她压根就不拿姜衡当自己的弟弟看。但她好歹也是他的姐姐,总得维持好姐姐的形象。
“我刚才没说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吧?”
周屹川这人一板一眼,活得循规蹈矩,正经又严肃。姜邈就像是一只故意引他破戒的狐狸精。
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她总是骚话不断。
但今天她忘了车内还有第三个人。
周屹川整理好自己被她弄乱的着装,看她这个紧张的神情,低声笑笑:“放心好了,挡板隔音,后面听不到的。”
她半信半疑:“真的?”
“嗯。”周屹川按下开关,挡板又徐徐升了下去。
后排的姜衡睡得四仰八叉,睡相和姜邈如出一辙。
姜邈眉头皱了皱,难怪在后面这么安静,消息也没和她发一条,原来是睡着了。
早知道就不管
他了,耽误她的正事。
她又将挡板升上去,伸手就要继续去脱周屹川的裤子:“正好没人打扰,来一发了再下去。”
周屹川阻止了她,眉头微皱:“姜邈。”
姜邈笑到趴在车窗上直不起腰来。
果然还是这种正经人调戏起来有意思。
“我逗你的,我怎么可能这么没分寸。好歹也是在外面,而且我弟还在。”
她虽然的确不靠谱,却还不至于不靠谱到这个程度。
姜邈拉开车门下车,绕到后排将车门打开,伸手在姜衡脸上拍了拍:“醒醒,到了。”
姜衡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茫然无措地坐起身:“到哪了?”
“补习班,带你过来上会课。”
姜衡顿时从茫然装变为恐惧:“啊?”
还真是睡傻了。
姜邈说;“到江滩了。你不是不想和我们一起吗,可以给你那些朋友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找你。”
姜衡听到不是来补习班上课,顿时松了口气。
“妈不是不让我和他们一起玩吗。”
姜邈反问他:“那怎么着,你还想一直赖着我啊?”
姜衡嘟囔着从车里出来,脸上露出点算计:“我现在改主意了,我不想和我朋友一起,我就想和我亲爱的姐姐姐夫一起。”
姜邈惊于他这个转变:“你还真想留下来当电灯泡啊?”
“那当然了,我学习学习嘛,以后谈恋爱也有经验。”
姜邈迟钝,看不出他那些小九九。
周屹川停好车后下来,面不改色地将外套递给姜邈:“穿上吧,外面冷。”
姜邈还皱着眉,对这个赖上自己的弟弟一筹莫展。
虽然的确很想和周屹川单独过二人世界,可曲女士的吩咐她又不得不听。
并且,谁让姜衡是她弟弟呢。哪怕自己再不喜欢他,也不能放着不管。
她将外套穿上,问他想去哪玩。
虽然江滩人多,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之后也没什么好玩的。但只要有钱,甚至现在都可以坐着直升飞机在北城上方飞一圈。
姜衡故作认真地想了想,说他也不知道,让姜邈决定。
姜邈能有什么决定?
总不能带着他在这里闲逛吧?
“附近有个剧院,今天好像有晚场。”她点开订票软件,上下滑了滑,没有余票了。
早该想到,今天日子特殊,门票肯定会早早订完。
但这种剧院一般都会提前留出一些VIP前排的门票,好送给那些大佬们当顺水人情。
姜邈知道,周屹川一通电话的事。
于是她用渴求的眼神看向他。
周屹川把她的手机接过来,锁屏关上:“今天的晚场是芭蕾,他喜欢吗?”
姜衡的确不喜欢看这种高雅的艺术,他是想从她姐这儿讨点实质性的好处来,偏偏他姐看不懂。
周屹川找他要了账号,拿出手机直接给他转了账。
他声音温和,替姜邈排忧解难:“不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