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得江溯星口干舌燥,体温升高,差点又进入易感期。
但理智让他气恼地觉得,夏溪绒到底笨到什么程度,才能毫无戒备心地说出这种话……
夏溪绒也不看看自己受不受得了,小肚子装不装得下,怕是被男人咬一口,就会哭得不成样!
这种话被外人听见了,会认为夏溪绒是很随便的小男孩,用一顿小烧烤,就能把他骗到廉价小旅馆,在咯吱作响、床单发黄的小床和他……
江溯星自认能接受绿帽,只要夏溪绒能开心,他就做夏溪绒背后默默发绿的男人。
但他不允许夏溪绒说这种话轻薄自己……
虽然他承认,自己的“不允许”,是有私心在。
他只想让夏溪绒和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毕竟他才十八岁,无论是工作还是吃饭睡觉都很有优势,不应该年纪轻轻就淹没在夏溪绒的男人堆里。
谢启秋面色阴郁,看不出情绪,扫了夏沉渊一眼,嗤笑:
“真不知道夏元帅怎么教孩子,偷拍他、哄骗他亲嘴就算了,竟然能让他说出这种话,我看夏元帅没把夏溪绒当义弟养,而是当成了禁……”
夏沉渊猛地打断,嗓音低沉:
“小孩胡言乱语而已。”
夏溪绒有点懵,什么偷拍?
夏沉渊轻抚过他的腰肢,像在摸圈养的小猫。
“夏溪绒已经选我标记他了,麻烦你们离开。”
江溯星自然不愿意,他都……了,怎么可以。
他气恼地冲着夏溪绒:“绒绒,这个年纪的老男人很诡计多端,最会哄骗你这种没经验的小男孩睡觉!你被他骗了,清醒一点!”
扑面而来的训话,让夏溪绒不知所措。
发情期的难受又涌来,他蜷成一团,下巴抵在并拢的膝盖,毛绒绒的乌发凌乱。
眼尾泛红,一颗泪珠滚落,悬在浓密的下睫毛。
“我只是想结束发情期,干嘛凶我呀。”
夏溪绒的委屈掩藏不住,江溯星愣了愣,莫名的内疚感油然而生。
夏沉渊不知何时通知了军部的人过来,团团围住江溯星和谢启秋。
夏沉渊当了很多年元帅,在帝国颇有地位,新上任的年轻皇帝谢启秋,也得听他一头,无法动用权势阻挠。
一个高挑的女alpha士兵,用枪抵住他们的后背。
意味很明显。
江溯星和谢启秋再不离开,她会将他们就地击毙。
Omega在帝国数量稀少,如果有alpha危害到Omega的人身安全,任何人都可以将那位A杀死。
现在,所有人都看见,夏溪绒的发情期到了临界点,很难受,再不解决会有生命危险。
此时,江溯星和谢启秋如果再阻挠夏溪绒和别的alpha结合,不像执着的深情种,倒像恶意捣乱的杀人犯,得不到就要弄死对方。
江溯星怔了怔。
谢启秋垂眸,冷冷感受着枪口滑过腰间。
那位女alpha士兵,用二人之间才能听得到的声量,说。
“我觉得夏溪绒一个敢公开卖信息素的Omega,就算真的让夏沉渊终身标记了,也不会乖乖依顺夏沉渊,……你们还有很多机会。”
“你们活着就还能有抢到他的机会,你们被处死了,他就真的是夏沉渊的人了。”
她突然低笑,嘲讽:“别和我说你们不肯放手的是夏溪绒的第一次吧?都什么年代了,还要人家Omega把第一次留给你。。”
……
军部士兵把谢启秋和江溯星拷走了。
病房里,夏沉渊用毯子将夏溪绒盖好,抱到私人飞船里带回家。
夏溪绒之前的意识一会清醒,一会迷糊,现在已经彻底昏沉不清。
软绵绵的小身体耸拉在夏沉渊怀里,小腿和胳膊垂落,随着男人的步伐一晃一晃,像没了电力的毛绒玩具。
体温很烫,娇嫩皮肤蒸出热汽。浸满信息素味的汗水晕湿男人的衣领。
卧室。
夏沉渊把夏溪绒放到床。
夏溪绒一接触到熟悉的床铺,立马拱动着,蒙头蒙脑地钻进被窝,被子鼓起小包。
掀开被子,能看见迷糊漂亮的小男生,蹭着最喜欢的抱枕条,睫毛颤动,小猫似的哼哼。
夏沉渊眸光暗沉:“很难受?”
抱枕套都快磨破了。
“嗯……”夏溪绒迷糊地回应。
夏沉渊俯身,带有薄茧的大手,抚过他的腰。
在碰到腰后时,夏溪绒以为哥哥要打他屁股,身体一颤,拱动着往前爬。
夏溪绒一直很心虚,害怕哥哥因为他的小生意惩罚他。
他现在处于发热期,很虚弱,浑身瘫软,被打了也无力反抗。
夏沉渊攥住他细白的脚踝,往后拖。
“呜呀!不要惩罚我!”夏溪绒吓得惊叫,瑟瑟发抖,小脸努力仰起,睁着湿糊的双眸,可怜兮兮哀求:“我知道错了……”
夏沉渊短促地轻笑:“哥哥只是想帮你解决发情期。”
夏溪绒怔住,眼神懵懂。
其实他完全不懂发情期该怎么结束。
系统说什么要把那个跟这个,很复杂,他听不懂。
夏溪绒当猫猫时,人类面对发情的猫咪,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拎去绝育。
虽然有人类安慰过他,绒绒猫的猫铃铛这么小,黄豆这么大,绝不绝育都没什么区别啦。
不过看上去又像在嘲讽他当男猫猫的尊严。
夏沉渊看出他的茫然,把他托举起来,一手扶住他的腰,将他的后背抵在墙面。
低哑的男声,像初冬深夜漫天的雪絮,温温柔柔地自天飘落。
“不懂没事,哥哥教你。”
……
夏溪绒的发情期持续了二
天。
卧室的床单被子换了又换,床边时常出现擦身子的水盆和换洗的衣服,常有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