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番效应呢。
不过她向来不怎么在意别人的态度,只想着随她去吧。
只是她不知道,自从王泰生离开之后,新调来的官不知为何总也与花毅合不来,纵是他暗地里怎么去送银两珠宝的,对方都一概不收。
花毅本想难不成这还来了个清官?
但是后头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新来的县令是买来的官,买的人好死不死的就是花毅在当地的对头。
所谓民不与官斗,打听清楚这个消息花毅就知道他住了二十年好好的宅子不能再住下去了。
既然是对头,指不定将来还要怎么为难他呢?
跟刘妍儿说了几句,被枕头风一吹,花毅就也想着也捐一个官,不必向商人那样东奔西走四处逢迎,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拿自己的银饷即可。
况且当官的油水怎么着也让人趋之若鹜,想来想去都是一件不会亏本的事情。
花毅只觉得刘妍儿这个想法好,至于具体的事情还得循序渐进地办。
不过又问起要捐哪里的官,刘妍儿却下意思地给他指了条路。
——京城。
花毅着实被刘妍儿这个想法给惊到了,毕竟那地方的官不是想捐就能捐,资本和机遇少了哪一样都不一定能成,更何况这捐官的渠道也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