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可真会说话。”
戚惜雪轻轻一笑，仿佛并未觉得任何不妥。
秦之然十分淡然，直视戚惜雪的眼睛。
“戚小姐，你似乎没认清现实。”
她顿了顿，浅笑道：“聂川似乎不喜惺惺作态之人，不知我有没有说错。”
“秦之然，你！”
戚惜雪俏脸瞬间变得铁青，手指紧握成拳。
她咬牙切齿，双眸喷火，恨不能撕碎眼前这个虚伪的女人。
而秦之然却始终都是一副平淡模样，仿佛她根本没被激怒。
“戚小姐，我想你搞错一件事。”
她继续说道，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是聂川厌恶你，而不是我讨厌你。”
“你”
戚惜雪闻言，气愤不已。
她咬牙切齿瞪了半晌，最终只是哼了声，不再言语。
秦之然见状，嘴角的弧度渐浓。
她看着戚惜雪，继续道：
“戚小姐，若是你们真有什么打算，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
此时，坐在秦之然左手的廖雨安冷冷一笑：“秦之然，你不配嫁给聂川。”
又是这句话。
不配？
“呵，你凭什么说我不配？”
秦之然反讥一句，目光扫过几人。
廖雨安与其她两人不同，没有因一句话轻易动怒，神情冷傲。
“论家世、论修炼天赋，你都远不及我。”
说着她瞥了一眼秦之然，眼神讥讽而嘲弄。
“呵，你的确配不上聂川。”
另一旁的戚惜雪亦附和道：“你连提鞋都不配。”
两人毫不留情地攻击秦之然，丝毫没有顾忌。
秦子然柳眉紧蹙，冷冷地盯着戚惜雪两人。
“我们只是陈述事实。”
戚惜月嗤笑一声，满脸鄙夷：
“若你愿意离开聂川，我们会保秦家在云海市．”
秦之然直接抢断了对方的话，脸色沉了下来。
“论资产我秦家虽比不上你们任何一家，但我们秦家不屑攀比。”
“但论在聂川心中的地位，恐怕各位心知肚明。”
丁凌雪本想插嘴，便被廖雨安倨傲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想发作，却又一想到她们此时是在同一战线，便又隐忍了回去。
只见廖雨安睥睨着秦之然，冷笑道：
“秦之然，要论在聂川心中的地位，恐怕我不比你差哪去吧。”
其余两女人一懵，廖雨安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跟聂川之间有发生什么故事，才让她这般自信高傲的说出这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