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而微妙的气氛下,傅祁川似斟酌着开了口,嗓音微哑,像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自始至终,我都不认为我们走到了非离婚不可的地步,也没同意过离婚。”
我倏地捏紧汤匙,指尖都泛着白,再抬头看向他时竭力让自己显得冷静。
“结婚多久就隐婚了多久,但你的初恋情人却可以光明正大和你同出同入,她一通电话我就找不到你的人。那我算什么,我像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你可以冠冕堂皇的说出这句话是因为,在这段婚姻里,在这些不可调和的矛盾里,受委屈的人从来不是你。”
哪怕再努力控制,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染上哭腔。
他有一霎的诧异,又哑口无言,“南枝……”
“好了,我们之间也没那么多话可说。”
匆匆吃完剩下的粥,我就落荒而逃。
回到卧室,一颗心久久不能平息,好不容易快要睡着,想到他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又被扰乱了思绪。
剪不断,理还乱。
大抵就是现在这种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