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廷眼神闪躲,又避着我又避着江莱,最后在江莱刀子一样的眼神下,迫于无奈出卖兄弟,“傅衿安因为公司的流言蜚语在闹自杀,所以……”
“已经割腕了。”
我打断他的话。
江莱嘴角抽了抽,“三分钟不送医院就会愈合的那种?”
我想起傅祁川那一身的血,垂眸,“应该挺深的,流了不少血。”
“啧。”
江莱咂舌,“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照这架势,傅祁川很难甩掉她了,现在还怀了孩子……”
“呸呸呸,你别瞎说。”
贺廷还是有点义气在的,忙不迭替傅祁川证明清白,“不可能是川哥的孩子。”
“怎么,你趴他们床边亲手帮忙戴的套?”
江莱语出惊人,好在陆时晏去了洗手间,我和贺廷都习惯了她的说话风格。
贺廷,“不是,他们应该没睡过。”
“那傅祁川夜不归宿的日子,都是和你睡在一起?”
江莱不信。
我心里也泛起难言滋味。
“我和你说不通!”
贺廷在江莱面前难得硬气,看向我,“嫂子,你别听她胡说!川哥的清白,天地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