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太多,没了药物作用便有些难以入睡,清醒地躺在病床上,透过落地玻璃看着窗外的月色。
过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动静传来。
似乎,前几晚都是我的错觉,或者是一场梦。
一直到后半夜,我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刚阖上眼皮,就听见了那道熟悉得深入骨髓的脚步声。
眼前微微一暗,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木质冷香,隐约夹杂着香烟的味道。
他以前……从不抽烟。
在他即将要碰到我手时,我睁开眼睛,“傅祁川,我还以为你总算想清楚了,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男人高挺的身躯猛地僵住,有几分怔忡与颓废。
他逆着月色,微垂着脑袋,默了默,声音是说不出的倦怠,“我只是想看看你,亲眼确定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