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我这话一说,她脸色顿变,受伤又茫然地看着我,差点要哭,“阮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她又扯了扯傅祁川的手臂,“小川,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你快帮我给阮小姐解释解释,我昏迷太多年了,说话不中听的地方,让她别放在心上。”
傅祁川只当我是在发泄傅衿安害我流产的不满,给我递了个眼神,淡声道:“那些事,温姨不知情,你别迁怒。”
温芳,“什,什么事?”
她话音微顿,又语重心长地开口,“无论什么事,还希望你们看在我只有这一个女儿的面子上,多照顾照顾她。”
“妈!”
傅衿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控诉道:“他们已经准备把我送出国了,送去缅甸!”
温芳错愕地看向傅祁川,“小川,衿安说的……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