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都是穿旧衣服较多。
“再送几本书?”
“人家送书,咱们也送书?”
叶归冬瞪了他一眼,“之前我整理的笔记还不错,里面的内容我都熟记下了,我原本整理的时候就想着大哥大嫂他们能用上,所以买的新本子,上面的字我也写得很工整。”
意思就是完全可以用作新婚礼物拿出手。
“那就加上笔记,”赵礼辉没有意见,又抽出六张票,“再加上这些,可以吗?”
“可以,”叶归冬点头,“我们两个在城里上班,日子过得比大哥他们好太多了,能多回一点喜礼也是应该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礼辉点头,把票和笔记本放在一起后,赵礼辉把荷包放好,锁上抽屉,关上柜门,然后舒舒服服地躺下了。
“明年恢复高考,大哥大嫂也能回城了,咱们家就更热闹了。”
“恐怕不会那么热闹,”叶归冬提醒着,“要是都在市区上大学还好,每周都能回家,可大哥他们要是去了外省,那不还是我们在家吗?”
“是哦,”赵礼辉努力回想赵礼生夫妇在原文中考的大学,一个是政法大学,一个是医学院,都在本市,“如果想回城离家近,估摸着都会选本市的大学吧。”
“咱们市的大学还比较多,”说起这个叶归冬还是很高兴的,“好大学更不少,你说我们的孩子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在本市上大学?每周咱们都可以见到人。”
“到时候看吧,孩子还没影呢。”
赵礼辉也笑她想得多。
叶归冬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下,自己也被逗笑了,靠着对方暖乎乎的胸膛,没多久便睡着了。
陈万生的父母在水井巷痛骂孙记文夫妇的事,也让人津津乐道了好一阵,陈万生和孙宝珠夹着尾巴一声不吭,每天都是匆匆上下班,回到家就哪里都不去了。
而孙记文夫妇这次比较吃亏,所以事情过去小半个月了,还时不时跟街坊四邻说起陈父和陈母那丑恶的嘴脸,他们怎么结了这种亲家等等。
陈万生听到有人闲聊起孙记文夫妇骂他父母的话,回去后和孙宝珠说起,孙宝珠自认父母没有说错什么,本就是公婆不对。
到底是自己的亲爹亲娘,陈万生听不得这话,于是二人又冷战了。
陈万生第二天上班烦躁了一个上午,然后中午干饭的时候又去了二食堂。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和欣赏自己才华的赵礼辉说点烦心事。
看到坐在自己身旁的陈万生,赵礼辉虚假社交,“陈同志看着精神不是很好啊,夫妻感情好也要注意身体嘛。”
坐他对面的安常康差点一口饭喷出来,这不是他常开的玩笑吗?
“赵同志,”陈万生尴尬一笑,“冒昧请教一个问题。”
“请说。”
“就是,你媳妇儿和你爹娘的关系如何?”
“很好啊,”赵礼辉道,“我媳妇儿性格本来就很好,我爹娘又是那种讲道理的,所以相处起来都很愉快,即便有点小摩擦,说清楚就是了。”
“我家里人也一样,”容师傅有些得意,“怎么,小陈你媳妇儿和你爹娘关系不好啊?”
“咿?”
安常康闻言一愣,“你爹娘搬到城里来了吗?”
“就是啊,我记得你不是说你爹娘在老家住着?”
黄追岳也加入了对方。
明明只想跟赵礼辉说话,结果引来好几个人的陈万生艰难微笑,“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他家里最近不是很安宁,我爹娘都在老家呢,怎么可能和我媳妇儿关系不好呢?”
看着他干笑的赵礼辉忍着笑意,“有道理。”
“那就是你朋友自己的问题,”容师傅看破不说破,“家里不安宁,多半都是做丈夫和儿子的人不作为,但凡他有点本事,能调节两边的关系,都不会出现婆媳、公媳关系不好的情况。”
“师傅说得有理啊,”赵礼辉十分认同他这话,转头看向脸色更难看的陈万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是不是着凉了?这还没开春呢,你可得多穿点,”安常康关心了一句,“你们会计部那什么文姐,可不喜欢人请假。”
陈万生扯了扯嘴角,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我会注意的。”
他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这一切都是因为二弟不听话,所以导致两边长辈起冲突,他和孙宝珠夫妻关系也出了问题。
什么时候回家,打弟弟一顿吧。
陈万生吃着没什么白菜味的白菜,心情更差了。
采购部就知道买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