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打了声招呼便下了车。
赵礼辉闭着眼仔细回忆了一下原文中有没有关于这个案子的描写,结果到同心巷下车时,也没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也是,这是一本年代文男女主杂七杂八吸血文,又不是什么破案的。
他去供销社看了一眼,见门关着,就往水井巷走去,路过巩家的时候,巩家大门开着,里面传来热水泡鸡的那种怪味儿。
赵礼辉扭头一看,只见巩雪蕾正蹲在院子里,面前是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她正在给鸡拔毛。
看了一会儿的赵礼辉总觉得那只鸡哪里怪怪的,在巩雪蕾怯生生地看过来时,赵礼辉扬起笑,“今晚吃鸡啊?”
“嗯?啊。”
巩雪蕾下意识地把鸡脑袋往木桶里压了压。
赵礼辉打了个招呼后就往前走了几步进了自己家门,他们家灶房上方炊烟袅袅,还传来叶归冬人说话的声音,赵礼辉把院门掩住,回房放了布包后,洗了手去灶房帮忙。
“回来了,快端碗筷,准备吃饭咯。”
叶归冬往金灿灿的蛋羹上面舀了两小勺酱油上去,见赵礼辉进来便说道。
“好,”赵礼辉数好他们碗筷,抱着去堂屋。
赵大根端着一磁缸酸菜粉丝汤跟在他身后。
再后面是左手端着炒韭菜右手端着蒸蛋羹的叶归冬。
陈翠芳走在最后面,她端着一瓷盆杂粮饭,出了灶房门,她反脚将门带上,结果把点点关在里面了,听到点点哼哼唧唧的声音,陈翠芳哎呀一声,用手肘推开门,“快出来。”
点点跑了出来,陈翠芳索性不关门了,跟着到堂屋放下瓷盆坐下准备吃饭。
“巩婶子他们家的鸡今天又飞到我们家来了……”
叶归冬把刚才的事儿说给赵礼辉听。
得知他们家和卫家都跟巩婶子发生了争吵,赵礼辉端着碗笑了笑,“其实她好好说话,并且答应以后看护好家里的鸡,就不会出现后面的情况了。”
“就是嘛,我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陈翠芳点头,她舀了一木勺蛋羹在碗里,嫩滑鲜美的口感让她愉悦地眯起眼。
“反正翅尖被剪掉了,以后啊,也不会乱飞咯。”
赵大根道。
“可是我回来的时候,”赵礼辉想起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巩雪蕾正在他们院子里拔鸡毛啊,看那只公鸡的冠上缺了两个角,一看就是常飞到咱们家的那只鸡。”
“什么?”
“当时还护得很呢,怎么忽然宰了?”
“没听到鸡叫的声音啊。”
人听完一愣,接着说道。
赵礼辉脑子忽然灵光一闪,他啪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就说哪里不对!那只鸡的脖子是没有伤口的!一点血都没有!这鸡怎么死的?”
叶归冬人端着碗筷张着嘴,纷纷茫然地看着他。
赵礼辉抿了抿唇,想到今天下午听到的那个案子,头皮发麻,“不太对劲,我的直觉向来很准的。”
“这倒是,”陈翠芳点头认同。
“搬过来两年了吧?他们从不主动和咱们这些人交谈,”叶归冬想起他们家的小女儿巩雪蕾,“巩雪蕾今年十六岁了,瞧着瘦弱得很,而且她胆子很小,小得谁都怕的样子。”
“确实胆子小,我跟她娘骂架的时候,她都不敢出来说一句话。”
陈翠芳应着。
“小姑娘胆子小也正常,”赵大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而且不是说身体本来就不好吗?可能从小就没什么同伴和她玩耍,所以胆子小了些。”
“我今天下午,听同事说起咱们市区十多年前,一个轰动全城的案子,一对中年夫妇收养了两个小少年,结果半年不到,就被那两个孩子嘎了。”
赵礼辉提起这个案子。
“这事儿我们当然清楚了。”
陈翠芳叹了口气,“当时因为这个事,好些收养了孩子的人家,都把孩子退回去了,就怕自己也落得和那对夫妇一样的惨状。”,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