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是失望他没死？
“秋秋……”霍北川一瘸一拐的转身，看着林清秋。“最近出门一定要带保镖，我担心……绑架我的人，真正的目标也是冲着你的，即使没有证据，你肯定也猜到是谁了，对吗？”
林清秋点头。“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林清秋脸色很不好，明显是带着怒意的。
她径直离开，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许妍知道，林清秋生气了，很生气。
她从惊慌到知道霍北川没出事后的冷静，再到阴霾和怒意。
许妍知道，林清秋这怒意是冲着刘婉华的。
“妈，去哪？”许妍跟了上来。
“臣彦，你带妍妍回家。”林清秋声音沙哑。
许妍了然，知道林清秋今晚肯定不会让刘婉华好过的。
很明显，林清秋也是在乎霍北川的。
只是……许妍不知道他们那辈人都经历了什么，而林清秋为什么一直容忍厉博恒，到现在都不肯离婚。
许妍跟着顾臣彦上了车，沈楠才问了一句。“你有什么打算？”
“和厉博恒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