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说得难以评价, 并不是对原身,好吧,也有那么一点。
真的说起来, 原身和徐闻的分手, 归根到底,是有门第的差距,但更多的还是三观上的不同。
至于最后她抑郁而终。
只能说她的心里承受能力有一点小弱。
当然,因为郭静瑶本身也不是个多坚韧的人,再加上生活上的一些琐碎是,虽然都说是鸡毛蒜皮,但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的时候也足够压垮一个人。
而徐闻的话, 就像是个引子一样, 让她心里先前攒下的所有委屈还有不甘, 都统统的来了个大爆发。
所以,
因为过不去心里的坎, 最后只能和自己过不去,最后生生的把自己呕死。
而现在的时间, 便是徐闻已经决定听从父母的话, 和郭静瑶分手。若是刚才阿瑶不来的话,原身就会开始哭哭啼啼的恳求徐闻不要分手, 两人一时间成了焦点,还被人拍了视频, 放到网上。
虽然没有引起什么大轰动,不过因为才毕业,同学之间还有联系,刚好被传到了群里, 被不少人给调侃。
原身的心性有点脆,被调侃后,也不能很好的自我调节,哭了一场后,就从群里退出去,和其他人便再也没有联系。
后来又因为被徐母羞辱了一番,直接回了老家。
寻了一份普通的工作,到了结婚的年纪,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子,平静的过了二十多年的时间,然后又遇到初恋男友,最后想不开,没了。
但如今可要不同了。
阿瑶勾了一下嘴角,张身后,很快就离开这里。
循着记忆,回到了租住的房子。
虽然才毕业都还没有找到工作,但租住的房子,条件可不算差,就在大学城附近,还是在小区里,一室一厅,大概五十多平,除了面积小一点外,其他的一应条件都不算差。当然了,这房租也十分客观。
一个月下来就三千,还是押一付三。
可以说付完房租后,阿瑶的口袋已经空空如也,如今只剩下两三百块钱,可以说穷的一批。
而之所以会租住这么好的房子,自然是因为徐闻。
两人说要结婚,但却遭到了父母的强烈反对,年轻人,性情还不定,像是青春期还没内有完全过去。
父母越是反对,就越要坚持。
而且也坚信,当父母的多数都是扭不过孩子,所以打算搬出来同居,天长日久下来,总会让爸妈看到他们的决心。
可是,
徐闻和她说这话的时候,当时的语气和态度多么坚定,现在看来就有多讽刺。
因为他嘴里的‘天长日久’,就只维持了几天的时间。
走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同郭静瑶说,他一定会说服父母,他们一定会结婚。但回去不过一日,他就被父母反过来说服,要和她分手。
啧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阿瑶想到徐闻和原身说得那些话,都要打一个哆嗦,被恶心的。
思索间,
阿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这是才租的房子,搬进来没几日的时间,甚至就连自己的东西都还没有整理好。
这个时间能来的,除了一个徐闻,不做他想。
不过在门开了之后,
却叫阿瑶稍稍的愣了一下,因为来人并不是徐闻,而是徐母。
徐母看到阿瑶也是小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也就反应过来,用着挑剔的目光,里里外外打量着阿瑶。
那审视中带着不屑的目光,让阿瑶的心里也十分不高兴。
“你就是郭静瑶吧?看你生的不怎么样?但却能哄着我儿子,才毕业就要和你结婚,想来是这勾引男人的手段十分了得,啧啧,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父母竟是教养出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徐母一想到前几日儿子回家的时候,说得那些话,这火气也就跟着上来了。
她自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儿子有错,儿子才大学毕业,还年轻,没经过事,懂什么?都是那个狐狸精的错,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让儿子要和她结婚。
幸好,她对儿子教养的好,和他爸,软硬兼施,总算是把儿子的想法给板正过来。
和对方分了手。
“……就你这样的女人,我不知道见了多少。穷酸人家,见到高枝就走不动道。”虽然儿子已经迷途知返,但一想到素来懂事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对抗,她的心里就憋着一团火,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先前怕坏事,还强忍着。
如今见到罪魁祸首,可不得发泄出来。
所以,
徐母对着阿瑶那是一顿输出,狂喷,话说的也是越来越难听,她自己发泄的倒是畅快,但跟着她一起来的,便是徐母的侄子徐阔,此时却觉得不自在极了。
婶婶这话骂的也太难听了一些吧。
“婶婶,别说了。不是要帮表弟搬东西吗?快些吧。”徐阔拉了一把徐母,轻声开口提醒说道。
徐母这才反应过来。
而且她发现自己刚才骂了那么长时间,阿瑶竟然一声不吭,心里生出一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只以为是阿瑶是怕了她,
心里还有些得意来着,就只是个没见识的丫头片子,她又是她又是徐闻的妈妈,她还敢和自己顶嘴不成?
不过徐阔却不觉得,婶婶刚才骂人的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
便是他一个外人听了心里都觉得难受,但对方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一点难过的意思都没有,若是这还只是说她心理素质强大的话,那么她嘴角露出的笑容。
总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吗?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徐阔知道,对方不但能笑得出来,而且还笑的很大声的那种。
“喂,110吗?警察叔叔,你快点来啊,有人闯到我家里了,还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她还带着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徐阔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刚才还平静无波的表情,在打电话的时候,那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