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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不过她的目光下移,落在霍渊时的手腕骨,眉头一蹙,“怎么把纱布给拆了?”
她记得他说过,手腕骨是那天被花盆割破留下的一个口子。
伤口看上去并不深,却有点长,霍渊时皮肤白皙,手腕又纤瘦,再加上伤口微微发炎的样子,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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