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细看,人已经跟着青年来到屋内。
屋内没有雕梁画栋,一眼望去,除了柱子,别无其他。
正中央的深处,有几个人坐着。走近一看,三个老者,和三个中年男子。旁边还有两个青年站着,一个是矮小,却壮如牛。光头,小圆脸挂着笑容,地望着尉迟冰,很和善。
另一个是看着阴柔得可怕,脸色煞白,左眼被眼罩扣着,八九不离十是个瞎子。虽然被长发挡着这一侧的眼睛和脸,却也藏不住。或许他根本就不太在意。全身黑色,双手交叉,冷冰冰地看着尉迟冰。
尉迟冰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不敢再目视。坐正中的老者,须发已全白,神态硬朗。一身朴素青衣,目光如炬,从尉迟冰一进来就没离开过他。
坐在老者两旁也是两老者,一个体态略显臃肿,须发半白。同样是喜笑颜开,眼睛眯成一条缝。衣着相较于正中央的老者,豪华不少。
另一个是骨瘦如柴,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胸前还半敞开着,一排排红色的皮包胸骨。他没看着尉迟冰,自顾自地拿着葫芦独饮。
左边是三个中年男子,一个个挺直着身子,端着地坐着。
“火儿,把他绑了。楚阴,交给你了。”
中间老者发话道。
这给尉迟冰给吓一跳。
“不是,你们要干嘛?”还没说完,带他回来的青年就直接上绳。
一声清脆地声音响起,那独眼青年的腰间不知道何时拔出一把软剑。阴冷地看着尉迟冰:
“我的剑,只需一小口就能刺进你心窝,搅成肉泥。”
尉迟冰还没开口说话,那阴冷的剑就往他心口飞来。
完了,这是没本事,落地成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