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嘴唇刚动了动,纪旻便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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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得很凶。
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明明最近的生活很平静,却凶恶得像是经历了一次失而复得。
陆燃知道。
他什么都不需要说了。
第二天。
天气晴朗,花园里鸟鸣声吵得过分。
床上陆燃翻了个身,拿枕头捂住耳朵。
捂了一会儿,他又“蹭”的一下坐起来,翻身就要下床。
很不幸,脚一踩地,陆燃又“啪”的跪了一下。
纪旻端着餐盘进来,恰好又看到了这一幕。
纪旻:“……”
他默了默,放下餐盘走过去。
“不至于吧。”纪旻没忍住道,“这次你昨晚吃饭了啊。”
陆燃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
咬牙切齿道:“这次不是饿的,是你的功劳,你满意了吗?”
纪旻:“……”
他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将人扶起来,温声道:“那也得饿了,先吃点东西垫垫。”
谁料陆燃脸色扭曲地把餐盘推开,崩溃道:
“我才不想吃东西,我膀胱要炸了!你不要挡住去厕所的路!”
纪旻:“……”
他又赶忙把餐盘放下,憋着笑抱着人进了洗手间。
等放完了水,陆燃终于活着出来了。
他这会儿才感觉到肚子饿得要命,他扶着门框爬出来。
刚刚被他赶出洗手间的男人,已经把餐盘放到了阳台的小桌上。
听到动静,朝他看过来,笑着问:“出来了,要我去扶你吗?”
“你滚!”陆燃怒道。
他坚强地走到小沙发前坐下,正要动筷子。
一抬头看到窗户玻璃上已经干涸地水渍,耳朵骤然变得通红。
“换个地方,我才不在这吃。”陆燃说。
纪旻也看到了那些痕迹,低头轻咳了一声。
陆燃忍了忍,又道:“你不许请家政,自己去擦干净。”
纪旻挑眉,逗他: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弄上去的,怎么要我一个人处理?”
陆燃:“……你要点脸吧。”
昨晚闹得太厉害,一屋子痕迹。
纪旻也不准备叫人过来,自己下楼拿了抹布。
回来蹲在窗户前,卷着衬衫的袖子,苦逼兮兮地擦拭。
旁边还坐着个监工,指导道:
“你再用干布擦一遍,不然会有水印,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
陆燃昨晚是真的累到了。
纪旻跟疯了一样折腾他。
从指尖捏到肩膀,几乎将他全身的关节都触摸甚至啃噬了一遍。
并问他:“疼不疼,有没有知觉?”
还抱着他在整个房间里乱窜。
几乎卧室里每个角落都折腾了一遍,除了床上。
陆燃早上起来全身关节都有点疼。
不是幻痛,这回是真的酸疼。
看来就算年轻,也挡不住姿势累人。
见他实在累得要命,纪旻劝他:“反正没什么事,你再去睡会儿。”
陆燃拉着张脸:是你没事,我有事。㈡_[(”
“嗯?”纪旻有些意外,“什么事?”
“要见个人。”
陆燃打了哈欠,说到这,他皱了皱眉,有点烦,“本来要出去见的,现在只能让他过来了。”
纪旻笑他:“现在怎么不能出去了?”
陆燃默默瞥他一眼:“你轮椅还没扔吧,要不我坐轮椅上,你推着我过去?”
纪旻听得一愣,扔下抹布,伸手捏他的脸:
“乱说什么话呢,不许说。”
纪旻也没问陆燃邀请的是谁。
本以为是同学之类的。
等人来了,才发现陆燃邀请的竟然是沈成。
纪旻眉梢动了动。
他这段时间也在调查沈成。
这人好赌,欠的赌债不少。
沈鸿源私吞的财产,大多进了这人的腰包。
沈成父亲对沈氏的贡献很大,现在沈成接替他父亲的位置,在沈氏董事会里还占有席位。
但沈成这人油滑的厉害,公司财务的事硬是完全没有插手。
这人还有好色的毛病,外面私生子一大堆。
正经结婚的夫人早和他离了婚。
见到沈成,纪旻便明白陆燃为什么不愿意把人约在家里见面了。
大概是嫌脏。
陆燃在院子里坐下。
“哟,这院子的布置可不错。欸……这罗汉松修剪的漂亮啊!”
恭维了一通,沈成才在陆燃面前坐下。
他看着陆燃,一通唏嘘:“哎呦,堂叔真是好久没见你了,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说着又站起来要去握纪旻的手:“纪总!久仰大名……”
陆燃打了个哈欠。
他冷淡道:“说正事,你不是说有和我爷爷有关的消息要告诉我吗?”
“那是那是。”
沈成浮夸道:“你不知道,你爷爷有多疼你,那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啊!”
“他知道你爹那个样子,特地把你接到身边养。整个家里,恐怕他是最疼你的人了,不然怎么会把遗产都留给你,对吧?”
沈成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通。
陆燃靠在椅背上,听着沈成的话。
纪旻坐在他身边,没理会沈成,只握着陆燃的手臂,给他轻轻揉捏着关节。
他这姿态看得沈成眼睛锃亮。
陆燃看了眼沈成,用一种充满希冀地语气问:
“真的吗?可以再和我说